“你干什么?”夏晚秋面色一变:“不用你!我自己会揉!”
任昊也不说话,蹲在那里不断在她晶莹无骨的玉足上按来按去,他也不知道按摩方法,但尽了一分力,心中多少舒服一些。
不知是不是醉酒的原因,夏晚秋细细的瓜子脸上被掠上了一抹酡红,她挣了一下脚腕,唬起脸来:“快放开!说了不用你的!”
任昊心里着实有些害怕,毕竟给她揉脚一事,从某种角度讲,也算变相占了她的便宜,夏晚秋为人保守,恐怕是不会允许男人随便碰她的。
任昊干脆不吱声,继续揉着。
夏晚秋挣了很多次,都未能阻止他,脸色一阵变幻,片刻后,喉咙中飘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你坐沙发上吧,蹲着难受。”言语中的意思,好像是默许了任昊的行为。
任昊拖着她纤细的美腿犹豫着坐了上去,偷偷看看她,只见夏晚秋晃晃悠悠地向另一端蹭了蹭,让大腿足够伸展开来,继而飞快垂下眼皮,低头翻译着脚本,“还差几段话就好了。”
害羞了?
还是喝醉了?
任昊不明白夏晚秋是反应意味着什么,他只知道丝袜的手感很是细腻,摩挲在手掌间,非常舒服。
跟谢知婧、范绮蓉的丰满不用,夏晚秋修长的美腿与腰肢很有骨感,加之那肉色的紧密丝袜,别有一番成熟的味道。
此时,夏晚秋几乎横身躺在了沙发,将小脚搭在任昊的大腿上,任他揉捏。气氛看上去,好像是一个丈夫在为劳累了一天的妻子按摩一般,很和谐,也很甜蜜。
任昊方才之所以那么理直气壮,是因为他没有色心,单纯地是想把夏晚秋伤揉好,然而,气氛变化下,任昊渐渐口干舌燥起来,那美腿与裙摆朦胧交界处,无时无刻不刺激着任昊很是脆弱的神经系统。
他悄悄瞅了瞅夏晚秋,见她埋头不语,逐壮了壮胆子,双手故作随意地移动到脚后跟位置,因为贴着自己的大腿,必须将脚抬起来一些,才能继续按到那里。
控制着美腿徐徐上抬,任昊一双贼眼紧巴巴地盯着裙间的黑洞,随着角度越来越大,美腿间的距离也越拉越长,借着客厅节能灯的白色光线,隐隐约约间,任昊好像看见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看见,这不禁让他心中发痒。
任昊略微兴奋地喘了口气,继而慢慢欠了欠身子,让视角变得更低……
丝袜的最深处已是影影绰绰,就在任昊感觉内裤近在咫尺之时,夏晚秋威严的嗓音徒然响起:“你休息一下吧,脚已经不疼了。”
任昊霍然挺直身膀!
一滴冷汗顺着脸颊滴落在肉色丝袜上,转瞬间,被吸收得干干净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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