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自负心理(1 / 2)

 满脸尴尬的警察很低调的走了,整间中心监护室里的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不是偷瞄高大医生几眼,尤其几个小护士明显对高医生天大的本事大感满意,间中送过来的甜笑,让高顺不得已报以无奈苦笑,真等病人活下来再佩服我吧。(看啦又看手机版)散弹枪弹伤,无疑是一名外科医生最痛恨的一种伤势。透析过后肾衰症状有所缓解,却仍旧是高烧不退相当危重,三天之内要是醒不过来,那就是再也醒不过来了。

大医院里的助手一很称职,相当谨慎的报告伤情:“坐骨神经的部分,合并开放骨折、血管损伤、软组织缺损及感染,高医生已经做过清创并神经外膜对端吻合,情况仍旧不太乐观。要不要做坐骨神经全干移植?”

高顺没什么表情口气平静:“sunderlan度中的45度损伤,全干移植根本无济于事,注重神经营养药物,康复理疗吧。”

助手听的又是一呆,得了,相当于又跟着高大医生学了一条,这些可都是受用终身的金玉良言,怎么想怎么觉得太有道理了。

另一个助手水平相对要高一点,趁机站出来夸奖一句:“手术过程中我也做过损伤部位的动态观察,在停电之前我认为高医生已经做出正确的初始治疗,受损的神经外膜大部已经做过处理,我觉得恢复优良率,怎么也在百分之五十以上。”

高顺大感头疼的挥手打断他话,真要有一半的可能性避免高位截瘫那倒好了,这位老兄未免太高看了他高某人的本事,当务之急还是要想办法控制感染部位避免进一步扩大,他的抗生素联合疗法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想到这里也有一点火大,如果不是以为那一次预料之外的停电,以他应付战伤地丰富经验来说。也不至于落到如此被动的地步。

什么时候该激进什么时候该保守他当然心里有数。现在这种状况下,即使是他高医生也不敢轻举妄动,除了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他也确实没有别的办法。换句话说,能做地他都已经做完了,接下来地几天只看这个人的生命力如何,要死要活一边天意,另一半要看她自身的免疫力有多强。咬牙再开几针特效抗生素类药物给她吊上。也就坐回中央监护室里发起呆来。

旁边助手看他这么消极,也好心的劝了几句:“高医生也别太担心了,病人能活到现在已经创造奇迹了,我当医生也有五年多了,还从来没见过这么重的枪伤。”

另一个助手也很赞同:“高医生手法精道,主创道部分清理的也很彻底只要她能熬过这段时间,还不至于出现更大规模的感染。”

高顺活动腿脚的同时再次咧嘴苦笑,问题是。她能挺地过这段要命的时间吗,刚想到这里的时候电话响了。

电话里柳佳的口气是在撒娇:“高顺,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可走了。”

高顺累了这么长时间也真是累了,无奈回答:“我在工作,这也要赌气的吗。”

柳佳很明显是在赌气了。娇哼几声然后挂上电话,也不能说她是大****脾气又上来了,本来嘛,人家兴冲冲的从北京赶回来幽会情郎,高顺这里把人家冷落起来。换成谁恐怕都得发点脾气。确是在性格上再次表现出她娇纵的一面。高顺收起电话的时候再次失神,却被门外走进来地一个女孩子打断思绪。挺漂亮一个女孩子身量高挑,却在打扮上露出些许俗气,惶恐的脸色更让她本身应该有的青春气息。

女孩找到高顺的时候口气更加惶恐:“你就是高医生吧,我是小红的朋友,来看她地。”

高顺看她一眼也没怎么在意,旁边助手知道他的脾气,很识趣的帮他赶人:“病人现在情况危急,要看病人三天后再来。”

女孩脸色明显更加惶恐,象是想说点什么却总算又忍住了,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身要走。高顺心里一动把人叫住,然后不动声色把她带到走廊尽头,一处相对僻静一点的诊室里说话。女孩虽然有点为难却终究是表现出习惯性地顺从,等到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地时候,美女眼睛里一阵警觉,却终究按照男人的指示,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了。

高顺对她地顺从很自然的大有好感,口气轻松了一点随口问道:“你叫什么。”

女孩听的一呆下意识回答:“你叫我燕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