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赵月竹的表情仍旧是平静如水：“把他脑袋带到刘爷指定的地方。”</p>

“是！”四个人收拾好大饼的尸体快速消失在了两界堂外。</p>

赵月竹一转身，却看见了把轮椅停在门口的赵慈。</p>

赵慈凝视着赵月竹半晌：“你变了！你不像……”</p>

“不像一个单纯的小女孩了是么？”赵月竹缓步从赵慈身边走了过去，直到站在他身后时才说道：“爸爸，我再怎么变都是你的女儿啊！”</p>

赵慈后来告诉我：月竹在我身后说话的时候，我只觉得全身发冷。那时候，我唯一的感觉就是月竹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了。</p>

赵月竹轻轻在赵慈的肩上拍了一下之后，便消失在了走廊尽头。</p>

赵慈却面对遍地狼藉的餐厅说不出话来。</p>

那个时候，最悠闲的人只有老刘了。</p>

谁都没想到，老刘这会儿正坐在看守所附近的小酒馆里自斟自饮，好像外面的事情全都跟他无关，喝到了高兴的时候，还哼上那么两句小曲儿。</p>

老刘正喝到高兴的时候，门外走进了一个人来。</p>

老刘用扇子点了点自己对面的空位置：“文兄弟，过来坐坐，喝上一杯。这家酒馆别的一般，干菜豆腐可是一绝啊！”</p>

“俗话说得好，吃干菜炖豆腐，皇帝老儿不如咱啊！”</p>

文一了坐下身来：“我以为刘老哥只喜欢喝茶，从来不喝酒呢！”</p>

老刘摇着扇子道：“朋友来的时候，当然要喝茶，茶喝淡了，话说透了，朋友就交到了。”</p>

“我想要杀人的时候才会喝酒，同样也给死人倒一杯酒。”</p>

文一了招了招手：“服务员，上一壶茶，要你们这儿最好的茶！”</p>

文一了等茶上来亲手给老刘倒了一杯：“我的想法跟你恰好相反，朋友之间得喝酒，酒不喝大，不吐真言，不吐真言就不见真心，不见真心，还怎么交朋友啊？”</p>

“送人上路的时候，才应该喝茶。至少也得让人走得明明白白。你说对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