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之后,江狼看着徐治,问道:“对于我大明缺乏战况,不知道徐大人有没有办法可以解决?是每年花更多钱向瓦刺购买,还是我们派兵攻打瓦刺,抢了他们的草原?”
徐治一愣,依旧跪在地上,微微想了想,道:“我们可以开垦牧场,然后养马。”
江狼微微一笑,道:“徐大人这个办法可能不错,不过我却想问问,徐大人认为我们开垦多少牧场最合适?要养多少的战马才能够我们大明的士兵适用?”
问完徐治,江狼扭头看向其他的人,接着道:“在做的各位也不妨想想,这不仅仅是皇上的难题,也是我们大明的难题,在做的不妨也出出主意,想想我们需要开垦多少的牧场才能样养足够的战马?”
没有人肯吱声,这个问题在场的几乎没有人能答得上来,大明最缺乏的战马,同时也最缺乏牧场,要是真的需要足够的战马,则要足够的牧场,这可是一个很大的数字。
跪在地上的徐治现在也不吱声了,这个问题他也回答不上来。
见在场的没有人能答上来,江狼微微摇头,这个情况早就在意料之中了,便接着道:“即使我们有足够的土地当成牧场,但是把这写土地改成牧场又需要多少的时间?又需要多少的人去做?有了牧场之后,种马又从那里来,我们大明的马根本就不适合作战马,在场地所有人我想都知道。”
顿了顿。江狼接着道:“这一条这么看来仿佛有些行不通,那么就所说第二条,攻打瓦刺,抢他们的草原,我们大明刚刚内的精锐部队损失严重,而瓦刺的骑兵纵横草原自然有他厉害之处,我们派兵攻打他们即使赢了那也是惨胜。占领草原之后我们还得派兵防守。而瓦刺岂会善罢甘休?如此一来你争我夺。两国只有加深仇恨,用我大明无数好男儿的性命换得一片草原,还不知道能受多久的草原大家认为是否值得!”
徐治被江狼这一番话抢白,一直没有机会开口,现在趁着江狼停顿的时候立即道:“好男儿为国捐躯那也是理所当然,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
江狼地心顿时有些愤怒,这些书呆子满嘴地仁义道德。报效国家,其实他们地嘴比敌人的刀还更厉害,杀人不见血。
不过这终究是公众场合,江狼也不便生气,努力的压制住了心中的怒气,道:“在大人的眼中,未便也太看清士兵的性命了吧,他们和你一样。可都是父母生。父母养的,大人身为礼部尚书,自然比起我等粗人更加懂得这些。但却如此轻贱士兵地性命,与你的官衔可不符啊,而且,在敢问一句,在那些士兵拼命保家卫国的时候,大人是否也拿着武器上了城墙?是否大人认为自己是朝廷命官,或者自己是个文人,这保家卫国的事情就是我等武夫该做的事情,要知道这大明可不仅仅是我们的家,那可是大人的家。”
江狼此话文官反映不大,但是武将就不一样,而参加今天晚上的晚宴地人可不仅仅有文官,这武将也不少,江狼此话一出,便有人喊道:“王大人说地在理,我们报价为国的确是我们的本分,身为武将我们自然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兄弟们为国捐躯,流血流汗无非也是为了百姓,大人如此轻贱我们,可不是你一个礼部尚书说地事情,下次有敌入侵,那是否由大人出马,说不定别人一看你是礼部尚书,就被吓了回去,也不用我们这些人拼命相抗了,反正在大人眼中我们即使死了也不值。”
“吴大人说的对……!”
又有人接下了话题,道:“我们拼命抵抗瓦刺的时候,我可没有看到尚书大人您老人家上城墙,不知道是不是躲在家里抱着圣贤书?要是这圣贤书能救你的性命那要我们干什么?”
越来越多的武将接下了话题,仿佛一桶**被江狼给点燃,现场不少的斥责之声直指徐治,而且其中还有不少骂人话,想这些武将中又有几人是文雅之人,这一冲动起来自然这骂娘的话也出了口。
江狼也不由的呆了呆,他可没有料到
一段话引起在场的不少武将的反映,而徐治几乎被这水淹没,本来一个团团圆圆的中秋晚宴乱的就如煮开了粥。
不过江狼立即清醒过来,连忙一挥手,吼道:“大家都冷静些!”
这一吼用足了力气,当场那些声音静了下来,而江狼心中才松了一口气,朝徐治道:“徐大人,虽说这保家卫国是我们这些人应尽的职责,但是并不代表我们喜欢打仗,在场的大人,还有那些士兵一样,都想平平安安的过一生,老了和自己的家人享受天伦之乐,没有那个愿意战死沙场。徐大人刚才那番话的确欠妥。而且,我想再问徐大人,为何这瓦刺的小王子就不能当皇上的学生?入读国子监?是因为他们是番邦?还是怕养虎为患?或者是大人认为小王子不配当皇上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