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还不算什么,宋江得李民地言语,自认为有皇帝命,被李民挑燃了野心。更认为李民这个有大神通的国师看出来了,肯定会顺应天时地帮助他宋江。却最终被李民来了一个大逆转,一盆冷水,泼得哇凉哇凉的。没精神崩溃了。已经是宋江心性了得了。
以至于宋江在回到了花荣那里。还以为宋江出了什么事。当即担心的问道:“哥哥,你却与那国师有什话说。怎得弄的如此模样?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且说来听听。待小弟为哥哥解忧。”
宋江正是心情激荡,这花荣又不是外人。当即忍不住说出心里话:“咳!却也没有他事。只是我本想请那国师与我等一同前往梁山,公举大事。谁知却被他斥责一番。我却是不解他因何如此?”
宋江说完,花荣等人,当即全都傻傻的看着宋江。
那秦明、黄信,随觉得宋江自不量力。可新进这里,却也不好说些什么。那花荣却是与宋江至交,当即担心的对宋江说道:“哥哥莫不是糊涂了。可要去看看大夫?”
宋江很是不悦的说道:“这是哪里话来。我好的很。”
花荣忧道:“哥哥若不是病了,怎得会有如此念想。以哥哥往日的精明,怎得会在那国师势大之时,让他随我等落草。不说哥哥了。就是小弟我也知道,这国师在京都甚是有名,很得当今官家器重。身份然。来此青州,百官拜见。煞是威风逍遥。万万没有我等武官受文官闲气之苦。他随我等落草,我等能给他什么?更何况我等与他又没有什么交情,他怎么会随我等走。哥哥有那念想,还不是病糊涂了。”
宋江顿时更是气苦。他怎能说他是被李民说的自认有皇帝命,自认李民有大神通,会顺应天命帮他呢。若是如此说,岂不是更让人觉得有病?
何况,他那点异能也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而且也不是对所有人都管用的。更是不能对人说的。宋江也只能有苦自己咽。
花荣看宋江面色更加疾苦。心中却也不忍。
要知道,花荣与宋江的交情,那是没得说了。花荣武将世家出身,清风寨的副知寨。无论出身,还只现役官职,那都比宋江这个小地主出身的押司,强得不是一星半点。可好几年没见宋江,在知道宋江是个在逃犯的情况下,还是对宋江纳头便拜。得知宋江出事,更是拉着兵马就抢人,连造反都不在乎。那对宋江绝对是兄弟。而且还是远比一般兄弟亲的生死之交。
故此,花荣也对宋江了解的比一般人多。知道自己这个哥哥,有些抱负。更有点爱才成癖。往日在城,就爱结交有本事的。就连敌对的秦明,看其有本领,都想法收了。可能是觉得那个国师有本领,爱才爱的糊涂了。
不过,花荣为宋江好,却是不管旁人的。此时只是看宋江面色疾苦,就已经看不下去了。当即说道:“哥哥莫要如此。且待我领兵把他这国师府平了。捆了他这个国师,生死交与哥哥,谅他不敢不随咱们走。”
花荣这想法却也直接,若是往常,宋江也就这么干了。毕竟宋江又不是没干过。秦明不就是这么逼来的么。
只是,宋江先前却被李民震住了。心里留下了阴影。不知道李民到底有多大的神通。只觉得李民反掌就能把他们灭了。而且,此时宋江还没真正领兵打过什么血仗。对五千徭役,和一千多惯匪的战斗力没什么衡量的概念,只觉得对方人多。不见得打的过,就算打的过,赔光了家底,到得梁山却也势微。那晁盖,虽说以前是在他宋江庇护下的。可如今已经挑了旗,他宋江投靠人家,没兵却也说不得话。
故此,宋江摇头说道:“不要胡闹。国师神通广大。我等莫要与之为敌。我等还是赶往梁山,以免官兵堵截为上。”
那花荣全是为了宋江,见宋江如此说,虽然不服,却也依得。
而在宋江走后几天,李民却是得到了一个让他很是气愤,算不上好消息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