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佣兵带着俘虏进城?”肖涛眼睛一亮,感到有戏了。
“前天,我跟我父亲去士喀那边开会,无意中听到几个雇佣兵谈起俘虏的事,原来他们进城的时侯,是带着一批俘虏的,就关在士喀的地盘里。”
昂风喝下一杯酒,睐着醉眼问道,“你打听雇佣兵的事干什么?幸巧你们是问我,如果让其他人知道,没准就向士喀通风报信了。现在沧马县里,有许多士喀的耳目,你要小心点。”
“我也是顺便问问的,好奇嘛。”肖涛见昂风快醉得不行了,生怕他醉倒了,连忙再问道,“那你知不知那些俘虏关在那里?能不能说一个具体位置?”
“在在我好想见过他们关押的地方,但我一时记不起来了。”昂风已经喝得眼睛都迷糊了,呵欠连连,看上去只要倒下去,就绝对能睡进去。
“你再仔细想想。”恐兽怕昂风睡进去,连忙拽着他的手,焦急的问起来。
“不记得了,当时没留意,士喀的地盘那么大,谁知道关在那里,也许在某间房子,也许在”昂风说着说着,突然倒在酒桌上,呼呼大睡去了。
“该死,到了关键时刻,这家伙居然睡了。”恐兽恼火的道。
“他也不一定知道具体的位置,雇佣兵又不是蠢材,怎么会随便让人知道重要人物的关押地点。”肖涛道。
“至少我们知道了一个情报,那就是雇佣兵手上的俘虏很有可能是韩战他们,我们可以确认营救的地点了。”恐兽想了想,又说道,“走吧,我们回去,制定好计划,明早跟谢朋的朋友混进去。”
“昂风怎么办?”肖涛问。
“让他醉成这样,就让他在这里睡吧,我们管不了他。”恐兽道。
“不行,我可不能过河拆桥,附近有一家旅馆,我们扶他过去吧,算是给他一个回报。”肖涛道。
这一次,恐兽没有反对,和肖涛一起扶起昂风,到附近一家旅馆开了个房,安顿好昂风,然后再回到谢朋的公司休息。
清晨四点,县城行人稀少,只有清冷的晨风。
肖涛和恐兽来到约定的地点,与谢朋的朋友接头,这个地点离城北很近,混进士喀的地盘也很快。不料,这边什么人也没有,谢朋的朋友也没有出现。
“谢朋的朋友到底怎么回事?时间已经到了,怎么还不来?”肖涛蹙了蹙眉头,心头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等等吧,人家也许有事耽误了,毕竟人家是做生意的,不像我们来执行任务的,在时间上可能没那么守时。”恐兽道。
肖涛没说什么,心血来潮没有出现,预感又不是很强烈,他内心也抓不准有没有问题?于是,他暗暗掐指,用神算门的天干地支法推算此行的凶吉。
推算完毕,肖涛的神色便凝重了起来,因为推算的结果很不理想,是大凶之兆。
“恐兽,我们走。”肖涛道。
“怎么?不等了?”恐兽疑惑的问。
“我刚才算了一卦,是大凶之卦,这行对我们不利。”肖涛道。
“去去去,我是无神论者,不相信你们玄门的那一套。”恐兽看了肖涛一眼,目光尽是鄙视之色。
“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肖涛的声音一沉,脸色都严肃起来了,此时他的心中开始产生不安感了。
“我走你走,我要等对方来接头,这么好的机会,我不会放过。”
恐兽却是一脸的不以为然,根本不把肖涛的警告放在心上,他从军快二十年了,多数在军营和战场上度过,没怎么接触玄门人士,不懂秘法,也不相信玄门的风水相术。
“唉,来不及了,跟你搭档真是麻烦。”肖涛叹了一口气,摸出两枚玉晶,射了出去,然后手掐印诀,脑海里出现一个迷幻法阵的影像,只要他的灵识一放,迷幻法阵即时释放。
“你射什么出去?”恐兽好奇的问。
“玉晶,法阵的材料。”肖涛道。
“你要动用秘法?又没有敌人,你对谁用秘法?”恐兽有些疑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