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庙会的缘故,让原本就繁闹无比的潘家园,更是人山人海,喧哗一片。如今那么多人赌注道路,因此前面的十字路口都出现了交通堵塞现象。
听着里三层外三层里传出来的喝骂声,王轲和柳云烟相视一眼,随即两人极有默契的朝着那里走去。如果是按照王轲的性格,并不想掺和热闹里,只不过那怒骂声的声音,令他觉得有些耳熟,因此,他瞬间释放出精神力,那人群中央发生的情况,观察的清清楚楚。
该死!
竟然是邢无道那个混蛋,这家伙在自己面前吃瘪,被羞辱的很惨,却把火气撒在别人身上,这种人真是该死。
当两人靠近人群后,王轲转头看向柳云烟,开口说道:“云烟,前面的人太挤了,我带你过去?”
柳云烟毫不迟疑的点头。
王轲没有再犹豫,伸手揽住柳云烟充满弹性而纤细的腰肢,随着体内真元释放而出,脚步朝着前面迈了出去。因为真元的缘故,一股无形的力量,把他们前面的人朝着两旁分开,因为幅度很小,前面的人只是以为后面有人拥挤,所以并没有在意。
不着痕迹的来到人群最里侧后,两人便清楚的看到邢无道欺负人的一幕。
此刻的邢无道,那张算得上俊朗的脸上,充满着强烈的戾气,那双眼神仿佛能够吃人似的,死死盯着面前穿着普通的中年男子,还有他手中牵着低泣的小男孩。
“该死的东西,你们弄脏了我的衣服,就要给我赔,我这件衣服是世界名牌,买下来花了六七万,老子我心情不好,但也不会讹你们,给老子五万块,算是赔偿我的损失,否则今天这事情绝对不算完。”
那名衣着普通的中年男子,唯唯诺诺站在邢无道面前,把牵着的孩子往身后挡了挡,这才带着几分哀求之意低声说道:“这位兄弟,实在是对不起。我儿子也是不小心,才弄脏了您的衣服,您洗一洗就可以了。而且,我是一个农民工,在工地上辛辛苦苦干一年活,也赚不到五万块啊!而且我家里老父老母都需要照顾,别说是五万块,我们全家上下连一万块都拿不出来啊!您行行好,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们一般见识,求您了。”
邢无道怒喝道:“我管你有钱没钱?你的孩子把老子的衣服给弄脏了,所以你必须赔偿。如果不想赔偿也行,给老子跪下磕头,什么时候我满意了,你们就可以滚蛋了!”
那名憨厚中年听着邢无道的话,心中升起一股悲哀情绪,长年累月辛苦操劳的他,还不到四十岁,身躯就已经有些佝偻,用那带着厚厚老膙的手,摸了摸男孩的头,企图让儿子不要哭,但他却给为难的眼眶里都溢出泪花。
“我真的没钱,赔不起您的衣服,而且,我……我不能给您下跪,我儿子在这里,我不能让他看着他爸爸给别人下跪。求您了,我愿意出钱给您干洗,我听说过衣服如果干洗,能够洗的很干净。”憨厚中年苦苦哀求道。
邢无道双眼微微眯起,一道道精光从他眼底闪过后,体内慢慢释放出一丝丝的心力,短短片刻间,便把那名憨厚中年给包裹住。
十几秒钟的时间,当邢无道释放出的心力被收回后,他的视线落在憨厚中年的左手小手指上,看着这种哀求的脸庞,他冷笑道:“既然你没钱赔偿,也不愿意当着你儿子的面下跪,那我再给你一个选择,把你左手小拇指第一节给砍掉,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他的话音落下,在场的人中,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那名憨厚中年的左手小手指上。
在场的人中,有着不少的风水师,其中一名四十多岁,地师境界的风水大师,脚步猛然间踏出,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邢无道嚣张跋扈,秉性如此的狠毒,实在是一个地地道道卑鄙无耻的小人。
“你这人年纪轻轻好狠的手段,这位农民工兄弟辛苦大半辈子,靠着拼搏和血汗,终于眼看着就能够摆脱这辈子的辛酸,你竟然要让他把小手指给斩掉?你应该也是一个风水师吧?哼……每一个人都是一个风水场,这个农名工兄弟的气运全都集中在了他的小手指上,如果断了,他这辈子就会灾祸不断,凄惨而死,甚至他的家人朋友都会受到连累,这比直接杀死他更狠毒。”那名中年地师冷漠的看着邢无道,恼怒喝道。
另外一名人师高级境界的中年人,从人群中站出来,满脸不悦的说道:“如果我没有认错,你应该就是昨天在古斋坊闹事的邢无道吧?你师父堂堂是天师境界的铁无痕,可是他真实瞎了眼了,竟然收了个你这么狠毒的徒弟。你这是要让这位农民工兄弟家破人亡吗?”
邢无道的面色骤然间难看起来,嘴角狠狠抽搐了几下。
站在几人不远处的王轲,举步走到邢无道讥笑道:“原本我以为,吃软怕硬的东西只有牲口才能够做得出来,原来还有牲口都不如的人啊!我真是替设计这身衣服的设计师感到可悲,辛辛苦苦设计出来的名牌衣服,竟然披在了你身上,唉,真是糟蹋啊!”
因此这里围聚的人太多,邢无道开始并没有注意到王轲,当王轲走到他身边后,他才猛然间发现,尤其是听到王轲的话,他的面色勃然大变,带着怨毒之色看着王轲怒喝道:“姓王的,你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今天没有你的事,你给我让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