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不清楚局势,想要硬口的漠北大盗没有说下去的机会了,金光一闪,项东海就干脆利落地抹掉了他的脖子。
项东海仿佛做了一件不值得一提的事情,血也不去抹,就这样朝着第二个漠北大盗走去。
这个满脸都是恐惧之色的漠北大盗比较先苏醒过来,已经看清楚整个局面了。他之所以不逃跑,只不过因为他的身体被几块个头不小的山石砸得骨断肉裂,伤势颇为严重而无法逃跑。
项东海的金光剑再次指向了敌人的喉咙,冷冷地问道:“同样的问题我不想问第二次,你老实交代吧。”
“这个……我说……”
这个漠北大盗还想凭借着这个所谓的机密为自己争存点活下去的希望,哪知道项东海的眼神一闪,他想说话就没机会了。
又是一蓬鲜血喷薄而起,在烈日的照耀下显得是那么的刺眼。
项东海依然如我,甚至连一个怜悯的眼神也没有,就这样继续走向下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漠北大盗。
这个漠北大盗因为被项东海打下来的巨大山石压住了双腿,所以才不得脱。自那个时刻开始,这个可怜的漠北大盗不是痛了醒,就是醒了痛,隐约将漠北双熊被斩杀的过程记忆了下来。
这个可怜的漠北大盗对项东海的恐惧,绝对是这三个幸存者之最。项东海还没把金光剑比出,他就老实交代道:“大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什么都说……这一次白爷和黑爷接到来自黑木崖的号令,想也不想就从漠北赶了过来。虽然白爷和黑爷都没把事情说清楚,但小的知道这一次的事情跟神教的大叛徒曲洋有关。”
“曲洋……”
听到这个名字,项东海恍然了。
所谓的正派人士容不下刘正风与魔教中人结交,魔教之人自然是容不得曲洋与正派人士来往。正派与魔教的恩怨,向来就是生死以对,水火不容的,这样的事情是谁也说不清楚的。
“多谢了……”
伴随着项东海的话音一落,金光一闪,那漠北大盗就倒了下去。不过这个可怜的漠北大盗没有丝毫的不甘和嫉愤,有的只是解脱的微笑。
对于他来说,这样的解脱方式是最好的吧。
项东海默默地看着这个解脱了的漠北大盗,自我呢喃道:“这样的方式才是你最好的选择,毕竟你做了这么多的罪孽,现在更是残废了,这样的结果才能避免你更多的痛苦。”
顿了一下,项东海嘴角溢出了一个冷酷的笑意,又再自言自语道:“这漠北双熊果然是非同一般,两个人所给予的奖励就超过了田伯光这个大淫贼,真不愧是纵横塞外的大盗。这一次还真是阴差……”
话说到一半,项东海的脸就黑了下来。
现在他终于到自己忽略了什么问题。他一直都以为嵩山派是急忙赶过来的,所以才会在这里设伏。但是在剧情里,嵩山派出现的时间实在是太准确了,而且一切的前提都处理完毕,甚至将刘正风的家人都给拿了下来。
这么多的动作,绝对不是临急就能完成的,肯定是早有准备;甚至衡山里有嵩山派的内奸作为接应,才会有那么突出的效果。以此推之,那么嵩山派早就在衡山里潜伏了,就等着最关键的时候出手而已。
现在距离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时间已经不远,而自己自以为圆满的措施一个也没落实到实处。想到这里,项东海恨不得刮自己一巴掌。
不过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项东海草草处理掉漠北双熊这伙大盗的尸体后,就朝着衡阳城飞奔过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