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仔细细正擦着时,忽然发现我正以一种痴迷的眼神望着他,他抬起脸看向我,红着脸问:“宴宴?你怎么了?”
他话一出,我立马就反应了过来。 意识到刚才的眼神也太容易让人误会了。便干干的哈哈笑了出来说:“没事,就发了一会儿呆。”
陈然说:“我还以为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呢。”
为缓解尴尬,我眼神四处看了看,目光忽然落在不远处静静停着的一辆车上,因为九点了,饭店差不多收摊了,马路边上已经很少有车停在那儿,唯独那辆黑色的卡宴还停在路边
本来吧,我不觉得这辆车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我觉得那辆车有点奇怪,至于哪里奇怪,我也说不上来。
我看了很久,陈然帮我擦完后,便为我腿上打了个补丁,见我视线漂浮在马路上。奇怪的问我:“宴宴,你怎么了?”
我反应过来,立马笑着说没什么。
陈然问我:“能走吗?”
从石凳上站起来,动了动腿说:“没事,哪里有那么娇气。”
陈然说:“我去开车,你在这里等我。”
我说:“我在这儿等你。”
陈然离开后,我视线一直紧盯着那辆车,发现窗口有点点星火闪过,似乎有人在车抽烟,我想都没想,便朝着那辆车走过去想探个究竟,谁知那辆车在我才刚走到马路中间时,便被人发动了,紧接着油门一踩开出了很远。[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我站在那儿骂了一句:“神经病啊?偷窥狂?姑奶奶这么好看,你怎么不光明正大出来看。真是有病。”
很快陈然的车开到了我面前,他从车内伸出脑袋问:“宴宴,你怎么了?”
我立马收回视线,对陈然笑着说:“没事。”
他下车来,将车门拉开说:“走吧,先上车。”
陈然将我送到家后,便离开了,我刚坐下,我老爸和我妈便朝着我七嘴八舌问我相亲对象怎么样,我一边吃着水果,一边望着电视屏幕,敷衍回答说:“挺好的。”
我妈听了我这个回答终于放心的松了一口气。她说:“张阿姨这侄子是真的很好,为人善良又老实,我今天听张阿姨说。是他主动找张阿姨来做媒呢。”
我咬了一口梨子,心不在焉说了一句:“哦,是吗。”
我爸又在一旁说:“宴宴,张阿姨的侄子陈然我也觉得很满意,你可要好好处着。”
我爸和我妈两人在一旁唱着双簧,我听得烦了,便找了一个借口进了自己房间。
之后那几天我和陈然时常有往来,每天他都会来公司接我下班,早上准时来送我上班,起初我还挺不好意思的,觉得处个朋友又不是给我当奴隶,我爸都没这么给我使唤过,何况是曾经的同学了?
我和陈然谈过几次,陈然给我的回答便是:“宴宴,我只要每天看到你,我就高兴,真的,一点也不辛苦。strong>rong>”
我被他这回答噎着了。
有时候我发现陈然这种人就像个傻孩子一样,他只要认为是对你好的东西,恨不得都给你,可从来不去想自己每天这样讨好我会不会累。
面对他如此痴情的感情,我反而有些惶恐胆怯了,因为我知道,我没办法同样回报他的一腔痴情。
就在陈然如此高频率出现在我们公司门口,我们策划部内的人差不多都知道我有一个非常痴情的男朋友,策划部内的同事每当我来上班,就满脸羡慕和我说,要是他们也有一个这样愿意为自己做牛做马的男朋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