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镜直接拆穿了我的话说:“莫莎婚纱展,每一届只有两百张票,而这些票都是用来作为贵宾来邀请的,暂且不问你这票是怎样来的,你平时对于这类东西并不感兴趣。忽然去看婚纱馆,这不得不让人怀疑,而且恰巧是鲁笙去的那天。”
我说:“对,我想看我败给的女人究竟是怎样的人,我想看看我的前夫在婚内时,移情别恋了怎样一种人。我想让自己死心,彻底死心,从此以后再也不记得你的点点滴滴,我会安心过好自己的日子,和一个不需要大富大贵,但会懂得会尊重我懂得珍视我的男人白头到老,从那以后,你齐镜在我心里只是一团垃圾,连想都想不起来的垃圾。”
齐镜冷笑说:“我希望你兑现你刚才的话,别再自讨没趣靠近鲁笙。”
我说:“你放心,从今天以后,我周宴宴和你齐镜从此再无瓜葛。这是我最后一次犯贱,如有下一次,就让我为自己犯下的错,承担一切报应,也恭喜你齐镜找到了一个满意的女人。”我说完这句话后。便转过身,刚走了两步,我又说:“齐镜你从来不会在乎我的感受。不知道是我当初执意要嫁给你的报应,还是自己傻,竟然任由你一次再一次的伤害我,我周宴宴是人,是一个会哭会闹的人。你说的对,我们都已经离婚了,去接近鲁笙确实是我不对,可我可以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情况了,我也不会去她面前说你坏话,我并不是这样的女人,虽然我挺恨你的,可想到以后的我们再也不会有关系,我又释怀了,因为你的任何事情我都不会再去在乎,通俗易懂来说,就是与我没有半毛钱关系。”庄鸟妖扛。
这些话,不知道是要告诉齐镜还是告诉我自己,我语气无比郑重的说着。
我说完后,再也没有看他,拿着车钥匙便朝着自己的车走了过去,开锁,拉开车门,上车,发动车,所有动作的一气呵成。
我将车倒出去后,便开了好远,走了一条与我回家完全相反的路,等我意识过来想往回走时,已然是来不及了,因为后面全部是朝我这方向开过来的车,我只能硬着头皮一点一点开,不知不觉便开到了一条与我完全陌生的道路。
我将车停在那儿,茫然的望着窗外的一切,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明白自己要怎么回去,最后我主动打了一个电话给林谨南,我在电话内和他说:“林谨南,如果你二十分钟赶到这里,我们就在一起,我说的是真话,我没骗你。”
我说了这样一句话,没有等他开口,便快速按掉了电话,最后拿起手机在车窗口拍了一张照片给他,便关了机。
我坐在车上数着数,其实数到后面我也不知道二十分钟有没有过去,只知道林谨南赶到了,当时他的车直接停在了我车前,他下来后,便敲了敲门,我将门打开后,望着他许久,他忽然一把将我揽在怀中说:“周宴宴,你这是要折磨死我,知道吗?我正在开会,因为你一个没头没尾的电话,冒着被老板炒鱿鱼的危险,超了三个后红灯就来了,我驾驶证如果被吊销了,你必须送我上班一个月。”
听到他这句话时,我没有更开心,我只是更难过,我死死抱着他,我说:“谨南,我们结婚吧。”
林谨南听到我这句话,身体僵硬了一下,可他没有问我是怎么了,怎么忽然会这么主动这样热情,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好,不管你处于什么原因才会说出这些话,我都会答应你。”
那天其实我也只是一时冲动下,才会说要和林谨南结婚的话,可林谨南似乎当真了,竟然真的开始问我打算办西式还是中式的婚礼。
我没有去解释什么,想着误会就误会吧,这一辈子总要有一个人要陪自己走下去,相比于陌生人,林谨南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