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听了这通电话,我问了一句:“鲁小姐有事吗?”
鲁笙在电话内笑声爽朗问:“我给你发短信,你怎么都不回我?”
我装傻说:“有吗?我没看到呀?”
鲁笙说:“你翻看一下就知道了。”
我假模假样的将手机从耳边拿了下来,看了几眼,有笑着说:“哦。看到了,确实发了两条短信给我,只是鲁小姐找我有事吗?”
鲁笙在电话内笑着说:“因为我在国内没什么朋友,所以想找你帮忙今天给我当一下导游。”
我本来就不打算和齐镜有任何关系的人有任何接触,当即便问了一句:“你要去哪里呀?”
鲁笙说:“我想去善门寺看看。”
我婉转的拒绝说:“那边我不是很熟耶,要不我帮你请一个导游吧。”
鲁笙在电话内说:“其实我只是想找个认识的人一起去,不熟没关系。”
我正在心里想着该怎样明确拒绝她时。鲁笙忽然在电话那端说:“周小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和齐镜的关系所以并不想和联系?”
我在心里接二连三说了几个是啊,是啊,可还是口是心非说:“鲁小姐你怎么这样说?我怎么会是这样小心眼的人呢,我和齐镜已经是过去式了,和他本来就是毫无交集的人。我怎么会因为你和她之间的关系而介怀你呢,你不要这样想,我是真的不熟那边,怕当不好你的导游。”
鲁笙听我这样说,她又说:“不如找上一个熟悉这边的?或者叫上你朋友,我们一起去怎么样?”
鲁笙怎么就听不懂我婉约的拒绝呢?我不知道她是听不懂我的话,还是故意听不懂,还是她在国外待久了。还不懂我们中国式的内敛与婉约式的拒绝,我想更明确告诉她时,鲁笙又说:“我已经和齐镜说过了,他也同意让我找你和我一起去,周小姐,不要觉得尴尬,齐镜都没当一回事了,我们双方都当对方是朋友不好吗?”
我听到鲁笙这句话。侧面在告诉我,齐镜都如此释怀了,我要是不去,就是心里另有想法了,这句话倒是把我堵得不上不下。
鲁笙见我没说话,再次追问说:“行吗?你带上朋友,我们后天一起去善门寺,我正想去那边为我爸妈求个平安符。”
我想了想,回了一句:“行吧,我明天问问我朋友有没有空。”
鲁笙听我这样说。便欣然的挂了电话,而我坐在那儿发着愣,坐在我对面的林安茹开口问:“谁啊?这电话打了这么久?”
我将手机放下,看向林安茹说:“正好问你一个事情。”
林安茹说:“什么事?”
我说:“后天有空吗?”
林安茹拿着粉扑扑着脸说:“我天天有空。”
我说:“陪我去一趟善门寺。”
林安茹当即满脸嫌弃的说:“我才不要去,善门寺那鬼地方全部都是山路,走到寺庙上就得累死你。”
我说:“齐镜如今的新女朋友约我一起去,你不陪我去还是人吗?”
林安茹一听把手中的粉扑往桌上一扔,说:“靠?那女的干嘛约你啊?你不是齐镜前妻吗?现女友和前妻不应该老死不相见,永不相识,前世仇家吗?她约你干嘛?示威?陷害?或者约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