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姐姐立即软了过去,刚刚才凋去的瑰色又浮了起来,娇细的纤腰似乎不堪刺激地扭动着,双腿绞在了一起,紧紧贴在我的身侧,好半天才算喘匀了气,任由我把玩着,娇声细气地迎了过来:“不愧是照儿的郎君,您更利害,照儿一点,公子就能举一反三……”宫女姐姐细凉凉的胳膊揽在了我的颈项上,丰盈的雪肌玉肤溢着春意,胸臀浮凸起伏,那声音软得跟猫儿夜吟一般,心痒得厉害,刚刚在那啥的巨柱又昂扬起来,抵在宫女姐姐小腹的凹陷处,宫女姐姐渐又滚烫起来,眼儿媚波荡漾地勾了我一眼,娇羞欲言的丰润红唇发着低吟顺着颈项和胸腹一点点地细致地吻了下去……
我脑袋里全是炸裂的电火花乱窜,冷战连连,卖糕的,做啥佛祖,修啥子鬼道,还不若跟咱的宫女姐姐夜夜双修来得痛快。
不知道过了多久,宫女姐姐又攀了起来,胸前一团充满了弹性的软肉在我的胸腹间挤压,伴着那如同天籁般的呻吟,粉红的舌头,舔掉了嘴角的津汁……早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我直接提枪上马,揉捏着她那丰盈滑腻却又十足弹性的肥臀,努力地冲刺着,一直到一袭冷意从头浇下,才满足地挤压在宫女姐姐那结实而绵软的娇躯之上。灯光下,映照着俩具满是汗水交融、依旧交叠在一起缠绵的……
“得此佳人,夫复何求?”看着已然依在怀里累得早已昏醉了过去的宫女姐姐,我很满意地在心中感概,总算明白了,这样一位女子,确实有着手握皇权、指纵天下的能力,可现在,她是我的军师,更是俺的女人,一颗芳心全所系的小女人而已,我的利益,早已和她的命运融为了一体,她把当初对我的承诺,早已深深地刻印在了她那强悍而又柔弱的灵魂上,成为了她心底的牵盼,轻轻地啜了一口她那依旧艳红的脸颊,温润的感觉让熟睡的她在梦中也禁不住泛起了淡淡的笑颜。
我不由得想起了一句经典的情话,凝望着她那如同脂玉雕琢的绝色佳容,轻轻地低吟着那句古老而经典的诗句:“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望着她,我的睡意逐渐袭上了双眸,夜凉如水,美人温颜如玉,朦朦胧胧间,似乎有个声音如同天籁的女子,在我的耳畔,用那苍凉而又不失缠绵的古调,低吟浅唱起这悠远却依旧溢着淡香的古词: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生死……
身边的娇躯似乎越来越暖,我酣然入梦,睡得很是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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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子好胆!”李叔叔刚才还温文尔雅,瞬间立即变了脸,狰狞得如同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杀神,气喘如牛,虎目凶光连闪,一嘴的大板牙有向尖锐发展的迹象,如同一头随时要择人而噬的猛兽,本公子虽有能力生裂虎豹啥子,可也不敢当着一大票的侍卫,把皇帝陛下幻化的野兽给撕了,不然,咱就等着诛九族或者千刀万剐啥的。只敢呆愣愣地跪坐在榻上,尽量与唾沫星子都喷了一桌的李叔叔保持距离。
“若不是北边祸患未定,朕当要亲提十万甲士,灭了吐蕃小儿,方可消我心头之恨……”李叔叔很愤怒,这我理解,竟然被一个比他小了不少年纪的国际友人给当面耍了套大花枪,不恼羞成怒才怪。
“传房乔、李靖、长孙无忌、李绩……让这几位爱卿速来见联。”李叔叔很不甘心就这么被那乡下干部摆了自己一道,肯定是想要找回场子。没咱小年青的事了,溜吧,再呆下去,谁知道李叔叔会不会拿咱来当出气筒,反正我只是提供了情报和分析结果而已,这是咱的责任,可现在,一票大佬都来了,国家大事,用不着咱来伤这脑筋,有空还不如去瞧瞧咱泡姐的工具整成啥样子了。
“小婿先告退了。”朝李叔叔拱手为礼,就想拔脚闪人。
“慢,此事因你进奏院而起,你乃主事之人,岂可事情做了一半就此不理……”李叔叔裂开大嘴,露出两排森森的白牙,一脸淫笑,靠,早知道咱就不为了显摆,嗯,是为国为民,大清早的跑来报告这破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