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二回 小麻烦(1 / 2)

无奈三国 问天 4763 字 2019-09-24

 水镜先生轻声叹道:“夫战者。重战略,重战术。原本各有千秋,相辅相成,无分轻重。战略完善,战术不当,所用非人,累败之下。再好的战略,那也起不到任何得作用。无非是纸上江山,水中皓月。同理,战术过人,战略错误,那也会导致后续乏力。再高明的战术,那也难以扭转全局的不利。故此,此二者皆不可过偏。而今,你之兄长,接连胜利,皆是以战术扭转了全局的不利。偏执一方,在所难免。此乃信念,非不经教训,无以扭转。若连你这个弟弟,他最亲信的人,都劝他不听。旁人就更无法劝之了。况且,你兄信心所在,若是你真把他说的动摇了,今后他行事,信心全无,也非善事。”

“啊?怎么会如此?”孙权闻言有些错愣。稍后,又像水镜先生问道:“那敢问先生,我家兄长之策,可有取胜之机?”

水镜先生摇了摇头说道:“重战术者,累百战之功,扭转乾坤。除了他自身战无不胜之外,还要对方在其他的战场不能有太大的优势。而当你宗兄长与曹操争霸之时,那幽州的刘明,却在休养生息。此消彼长,再加上那刘明的手下也非庸才,战术应用上,也不见得逊于你们孙家。到时候,失败。那也是在所难免。”

“啊。先生,你我如今一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先生可有何良策,扭此乾坤?”孙权诚恳地请教道。

“咳!可惜你非是孙家之长,纵有良策,也是枉然。”水镜先生摇了摇头叹息道。

这个话题不是孙权乐意交谈的。而既然水镜先生也对此没有办法。

孙权就转开话题问道:“先生。耳闻有一奇才诸葛亮,来到先生这里游学。不知可有此事。”

“有。确有其人。”水镜先生看孙权不乐意继续刚才那个话题往下说,也不强求。遂顺着孙权的话题应了下来。

“却不知此人才学如何?”孙权再次问道。

“此子天生聪慧,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我门下弟子无一如他。

可谓盖世奇才。”水镜先生微微笑道。很是欣赏此人。

孙权闻听,那是大感兴趣。连忙问道:“那先生可知此人现在何处。我当亲访之。”

“此子来此,结交了几个友人。如今他不在书院。应该就在那几个人的家中访友。”说完,水镜先生告述了孙权几个地址。

孙权大喜,随后又与水镜先生闲聊了一会儿,遂告此而去。

离别了水镜先生。孙权再次带着步势等人按着水镜先生给的地址来寻访诸葛亮。按着孙权的意思。就算是访不着诸葛亮,把那几个诸葛亮地朋友请出来,那也是相当不错的。

只可惜,孙权来到的第一个地方。就受到了打击。孙权很不幸的遇到了庞统。那庞统号叫凤雏,乃是持才傲物。桀骜不驯之人。孙权与其相谈,在觉得其才学甚高。发出邀请的时候,庞统很干脆的拒绝了。而且很明确的告述孙权:“公非孙家之主,以我之才能,去之也不得施展。去而无意。还是等公成了孙家之主,再来谈此为好。”

孙权很是郁闷的离去了。来到了下一个地方。

这回这个人,乃是崔州平。孙权向其询问诸葛亮地去处。崔州平则向其问道:“公子寻这孔明,所谓何来?”

孙权很是恭敬地回道:“当今天下大乱,四方云扰。某欲寻孔明,求安邦定国之策。”

崔州平笑道:“公子以定乱为主,虽是仁心。但也未必可取。天下纷乱,在乎运也。炎帝承平,蚩尤作乱。黄帝一统。而商纣无道。

文王德兴,武王立周。八百余载,又有七国争雄。秦虽一统,不过百年又复崩裂。何也?乃运之所也。我朝,高祖斩白蛇,诛暴秦,而定江山,那也是由乱入治。秉承天运。可哀、平之世两百年,既有王莽篡位。天下又由治而乱。可见天道之循环。而今,光武兴汉,又两百余载,民安以久。故天道循环,干戈四起。非人力可立定。以人力逆天运,徒费人力耳。须知:顺天者逸,逆天者劳。数之所在,理不得而夺之;命之所在,人不得而强之。”

孙权听得这个郁闷啊。不过,孙权还是保持着风范说道:“先生所言,诚为高见。奈何小子乃乱世局中之人,孙家千载传承,江东父老乡亲,此皆不可听之任之。安敢委之气运、天数、命理?实不得不与天争之,与命搏之。”

崔州平对此倒是无所谓,淡然笑之:“某山野村夫,实不足与论天下事。适才所言,皆妄言之。公子无须介意。”

孙权这个气啊。知道是妄言,你还说个什么劲啊。不过,孙权还是很礼貌的问道:“诸葛先生去处。还望先生告知。”

崔州平再次笑道:“孔明访友,行无定所。也许此时又返回书院,也未得可知。然公子如今亦非孙家之主,而那孔明却乃谋主之人,公子既是访着,恐也不能用之,访之无意。还是他日公子持长孙宗再来访之为上。”

孙权这个别扭啊。遂告词而回。

而就在曹操和孙权为诸葛亮而忙碌的时候,刘明也返回到了幽州。

此时的刘明很满意。非常地满意。阻击匈奴的后续计划,进行地相当顺利。就在幽州军马大胜匈奴的消息传开后。那些鲜卑部落果然没有错过这个机会,对匈奴地败军展开了报复。当初鲜卑部落败给董卓,遭到南匈奴的兵马袭击一事,这些鲜卑人,那可是从来没有忘记的。再加上刘明派的人那么一挑拨,有这么一个好机会,那些鲜卑人哪有错过了的道理?

但是。那南匈奴的左贤王,雄踞草原这么多年,又哪有轻易垮台、输面地道理?尤其是,此次左贤王手下的高层,几乎全都丧生。就连左贤王的长子也利也都死了。左贤王在不敢再次进攻刘明的情况下,也就把全部的怒火全都撒在了那些鲜卑人身上,双方展开了连场的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