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一个大四个叉――爽啊(1 / 2)

 夏虫蛰鸣,夜风拂面,如果不是亭边池塘里令人心烦的蛙叫声,这无疑是一个美妙写意的夜晚。兰芩盯着天上蓝闪闪的星光,微微叹了一口气。

身似浮萍本无家,一朝漂荡回出处。轻轻地脚步声由远及近,一阵微微的风飘来,雅茹无言地坐到姐姐身边,轻轻地执扇微摇,为姐姐驱蚊纳凉。察哈的流放,使得雅茹已经知道了珍惜,无须说什么,姐妹连心的感觉自然而然。

“侯爷,请容我先去通报。”

“兰芩!兰芩!”凌啸的声音在花园门口响起。

声到,人也到,凌啸几乎刹不住身形地冲到亭中,一把抓起兰芩的手,握的生紧,却大汗淋漓地气喘如牛,一时间来不及说话。一杯凉茶出现在凌啸的眼前,一阵扇摇的疾风拂过凌啸的脸庞,一方栀子花香的丝绢为他擦拭额头上的汗珠,一只纤柔的小手轻拍他的胸膛。顷刻间,凌啸感到口再也不渴,人再也不热,汗再也不粘,气再也不喘。

凌啸猛地单腿跪下,“如果不是即将失去的恐惧,我将看不到自己的心里,原来竟是这么的在乎你。我虽然是为了明天不当驸马,但是当我今晚想找个女子来娶的时候,唯一想到的就是你。嫁给我吧!”

兰芩恍然是在梦中,惊喜复求证,见到凌啸肯定地一点头,又抓起她的小手在手背上反复地亲吻,胡子茬刺痛肌肤的感觉传来,兰芩这才知道这不是再做梦,急忙连连颔首应允之时,羞意已经从眼眸一直红到了粉颈。

得到兰芩的首肯,凌啸却在高兴之余,沉迷于兰芩柔若无骨的纤纤小手上了,正自猪哥之际,“啪!”后脑勺挨了一巴掌,痛也不是很痛,却震的有些头晕。

雅茹叉腰怒视,张唇复闭唇,终于一拧小蛮腰,跺脚就要离去。凌啸猛地想起,刚才照顾自己的好像不是兰芩一个,因为兰芩显然不是四只手臂的,他急忙一把抓住雅茹的小手,兰芩也拽住了她的衣衫。

兰芩眼泪汪汪地看着凌啸,“啸郎,你快说句话啊!”

人是拉住了,可是凌啸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十七八岁的雅茹好像也太小了点吧?忽然感觉到雅茹的抽泣,再想到兰芩的庶人身份,一咬牙,猛地把她们两姐妹扯入怀中。雅茹正在梨花带雨地挣扎,凌啸豪气干云地说了一句话,把她吓了一跳。

“今天晚上我就要娶你们过门!”

温软娇躯在抱,还是左拥右抱,又有几个男子能不想入非非?凌啸只不过是多抱了一些时间罢了,就听到兰芩在怀里柔声幽怨道,“啸哥,你,都抱了半天了,你还不去找我阿玛求亲吗?”

凌啸一怔,这才想起了,古代还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行的,那就事不宜迟。凌啸握着两姐妹的手,一起来到正院,求见章彭,等候间来往仆役纷纷侧目掩口而笑,把被凌啸紧紧拉着的姐妹羞得面如桃花。

可是章彭却不好说话,给凌啸的心泼上了一瓢洼凉洼凉的冰水!

“难道我府上的郡君出嫁可以马虎到一夜而就吗?”

佟性闻讯赶来,他可是全心希望两个妹妹有个好归宿,凌啸除了太过于年少官高以外,基本上很符合他的要求,更何况凌啸是兰芩的心属。只是一次嫁了两个给他,自己只能当一个人的大舅子了,佟性不知道是何滋味。

儿是娘心肉,倒是福晋很是通情达理,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欢喜,有什么可以挑剔的?凌啸面白清秀,官高爵隆,圣眷正隆,家财虽不知道,可是食双俸怎么也穷不了,再说雅茹只要生个男孩,自己的外孙可就落地就是世袭罔替的一等侯爵。如果说有些难办的,倒是这位姑爷的要求实在太急了。

章彭心里万分计较,其实他是千恳万愿,只是犹豫于太后有意招凌啸为额驸的传言,有些畏惧康熙发怒罢了,要晓得,太后和皇上是有权利决定宗室女子嫁与不嫁的。一旦他们下旨不许雅茹嫁给凌啸,自己的两个女儿可就成了京城的一大笑话了。

佟性毕竟脑光灵活,在章彭耳边一阵细谈,章彭立即笑了。

贝勒府下人立即被紧急动员起来。三条街外已经睡着的王婆,六里外住着的宗人执事都睡眼惺忪地被请来,连喝得醉醺醺的裕亲王福全,也被佟性极力邀来。不为别的,交换生辰八字,先行定下婚约。

章彭和佟性的如意算盘是,先定下婚约,由裕亲王作证,可是今晚婚约无法到相关衙门盖印备案,按大清律,步骤没走完。如果明日拖上一拖,就可以看到太后和皇上究竟有意无意,意有多强了。如果太后默认,皆大欢喜,如果太后不许,反正婚约不算完全确定,无名声之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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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一丝惴惴入睡的凌啸被小依叫醒了,一瞥外间天以微亮,心叫一声糟糕,今天上衙门迟到了,才第二天就如此玩忽,被人弹劾可不得了啊。在这古代当官还真是累啊,平时每天要在卯时前到衙,否则还真是有罚俸降级的麻烦呢。凌啸一边以军训时的速度穿衣漱洗,一边吩咐备马,总算赶急赶忙地准备好之后,凌啸探视一下还在养伤熟睡豪成,就打马出府急奔。

“侯爷,我们走错了吧,今日初九,是大朝的日子,应该上殿啊!”9527见到凌啸策马就要往基金衙门去,连忙善意地提醒。

“我平日都不上朝的啊?怎么今天要?”

“您既然又官拜从三品,有了职事,当然要上朝了,这可不同于闲散侯爷了。”

原来是这样,上朝更不能迟到,总BOSS太和殿开会之时,如果忽闻“报告”,肯定不会很爽的。

太和殿里,凌啸的心里很是怪怪的得意。故宫博物院啊,你们当年把整个太和殿围起来,搞得我们这些游客只能在栅栏外拍照,现在老子亲自来到其中,可以就进地看个够,不仅可以踩金砖,看藻井,还可以看到康熙皇帝勃然大怒的样子。

“明年春暖花开的时候,朕定当再次亲征,不斩获敌酋头颅,誓不收兵!”康熙斩钉截铁,众臣唯唯诺诺。

“皇上,您以千金之躯,已是两次深入大漠,亲征葛尔丹,餐风露宿,身先士卒,兵凶战危,数月间满朝文武皆是为您提心吊胆。那些荒蛮之地,长久耗费圣上精力及朝廷资财,奴才以为,明年可否委一上将代您出征,或屠绝此狂妄一族,或退归化以守之。”户部尚书马齐出来向康熙奏道。

他可是个历史上大大的名人,凌啸记得,他是清朝历史上的第一个卖国之人。在凌啸心中的当年或者是现在的将来,即雍正继位后,隆可多在与俄罗斯谈判里坚持原则,寸步不让,可惜,马齐这卖国贼受俄国使者的贿赂,弹劾隆可多,建议雍正将他逮捕撤换,结果俄国面对平庸之辈,轻而易举攫取了贝加尔湖一带的广泛地区。

康熙的脸通地一下就红了,却咬着细牙冷笑。张廷玉心里咯嘣一下,知道大嘴巴马齐犯了圣怒,既有讥讽康熙无能之嫌,又有丧心病狂和弃土卖国之意。佟国维一阵暗笑,马齐啊马齐,不与我交好,我可不为你转弯,算你倒霉。

“深失朕望!”康熙不知怎么居然没有发怒,“具体如何筹划,下月再议。众卿还有何事?”凌啸想了想,忽然明白了康熙的心情,看来他的心里更加仇恨葛尔丹了,只是在这朝会上辩驳,是件很丢面子的事情,毕竟他两次亲征也没抓到葛尔丹。

佟国维施施然出来禀报其他政务。

“皇上,据闽浙总督报,台湾府三县之内,豪强肆意,局势颇有不稳状况。郑氏余孽、南阳海贼、高山土族皆蠢蠢愈动,台湾知府黄辰明奏请朝廷增派良将驻兵,以防不测。”

“准,着兵部议行,严加弹压。”康熙马上应允。

凌啸第一次参加朝会,听到在康熙朝居然可能会有农民起义,他有些不可思议,不是康熙盛世吗?忽然胡思乱想到,如果有朝一日,康熙命令自己去攻打起义军,自己该如何是好?

“凌啸,盛世彩票已于昨日发行,结果如何?”康熙觉得今日的朝会太过于烦心了,决定听听有彩头的事情。

“回皇上话,奴才昨晚率基金筹办衙门做了统计,一天时间内,共售出盛世彩票四十万零三十四张,即四十万零三十四两银子。其势头估计今明两天略有缓和,盖因百姓新鲜之故也。看来百姓们对于朝廷为赈灾而筹集款项,还是十分热心的,奴才正与各承办阿哥王爷加紧筹备,以确保后日公开摇奖的顺利进行。”

“嗡!”大臣们一下子惊呆了。

他们虽然知道昨天有万人空巷的盛况,但是对于这亘古未有的筹款方式,官员士大夫们都是反感多余支持,怀疑多余信任,如今听到凌啸报上的数字,又怎么不骇然失色。四十万两银子,相当于十个中等县一年的赋税,竟被凌啸一天之内在京城一隅给筹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