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这个市长,在对下边县市班子调整的人事权方面,没有多大的发言权。毕竟,这不是我份内的事。”叶凡讲道。
“难道就抛了不管了?”费满天冷冷哼道。
“我没抛掉,反而加大了查证力度。我已经安排市***局的安奇同志加大对青牛的查处了。我想,人事调整方面我'插'不上手,但是,可以先搬倒一批人再说。也许,再换人时就好办得多。而且,如果范远同志树立的典型出了大问题,在接下一轮的人事调整,他总得听听我的意见。”叶凡说道。
“步子还是太慢了,叶凡同志,你要盯紧点,尽快拿出个具体的可行'性'方案来。范远那一头我不打招呼了,这事,你自己去处理好。并且,在这件事上,我不会给你多少直接的支持的。怎么样办好这件事,你自己心里要有数。我只要结果。”费满天看了叶凡一眼,以命令口吻压了过来。
叶凡晓得,内参都上去了,唐'主席'都关注着了,费满天压力也很大。而且,唐'主席'已经上位了,只是还处于过渡时期。费满天,不敢有丝毫马虎的。
“我尽力,在半年内把这事办下来。”叶凡一脸凝重,讲道。看了费满天一眼,又讲道,“只是,现在困难是越来越大。费***您不直接出手,但是,也得隐晦的帮点忙是不是?不然,我力量太单薄了。历年来,是党指挥'政府',如果我太强势,我说的是如果,真有那一天的话,也许,费***又不愿意看到这种格局了。这个,反常了不行。”
“噢!看来,去海东没几个月,有点心德了是不是?”费满天淡淡说道。
“呵呵,不敢瞒费***,只能讲是拉拢了几个志同道合的同志罢了。但是,在整个市委班子里,我们的力量还是很弱的。只能是在某些关键的时候‘跳动’几下,起不了决定'性'作用。当然,我也不想反过来掌控市委。那样,不符合体制内的规矩,那是党和人民赋予范远的权力,不能本末倒置了是不是?”叶凡说道。
“你能认识到这一点很好,不过,有的时候,该出手时还是得出手的。比如,你们在讨论环境问题时就可以出手了嘛!联合几个志同道合的同志是为了造福海东人民,在为人民争取利益的时候并不是争权夺势,完全可行的。关键是,心里无私天地宽嘛!”费满天讲着模棱两可的话。
“我明白了,不过,现在局面又有一些小的变化。张一栋此人不知您听说过没有?”叶凡制造了一个对手。
“张一栋,我知道,是不是京城张向东家里的那个年青人?好像跟赵家那位小四订婚了吧?”费满天居然还记得着,这说明,京城里的大事,这些高人都了然于心的。
因为,张一栋跟赵四的订婚,那可是代表着两大政见集团有牵手的可能。至少,以后在处理事情的时候,赵家跟张家双方会互相帮衬着一点的。
说难听点,就是在利益交割的时候,双方会达成一定的交易的。自然,京里各大势力都在关注着这些。这不是一件小事,费家作为政治第一集团的某个派系的领军人物,自然不会小视这么一场看起来无关紧要的男女订婚。
“就是他。”叶凡点了点头。
“呵呵,你跟他有小矛盾?”费满天淡淡笑道。
“我跟赵四老早前有交往,大家无非是朋友罢了。张一栋心里有气,所以,往我弟弟身上招呼了。
所以,这梁子是结下了。估计,是难以解开了。现在,他从财政部调到海东市任副***,专职分管纪委工作。
以后,我的工作将更难开展。张一栋来海东,到底是不是因为我的原因,这个,我不清楚。
但是,不得不防。而纪委作为震慑官员的执法机关。权力是很大的,我想,听说张一栋的挂职是组织部决定了的事,这个,没有能力改变了。
但是,能不能换个思路,从上头提拔一个人去压制一下他。”叶凡说道,自然是厚着脸皮了。
“换一个思路,有什么合适的人选直接提出来嘛!跟我,你还绕什么弯子?”费满天似笑非笑,盯着叶凡。知道这家伙心里没安好心的。无非是替某人说情来了。
“费叔,您看,省纪委的贺海纬同志怎么样?该同志独立破获过德平专员伙同人盗墓的大案,而且,就是***那个林天民副部长的案子,也是他全力破获的。当初,我把证据交给了一桓伯父的……”叶凡开始为老贺造势了,不过,才讲到一半,费满天却是皱了皱眉头,哼道,“你讲的是不是省纪委排名最后的副***贺海纬,是从德平调回来的?”
“嗯,就是他,该同志……”叶凡接着话茬还想继续讲下去,费满天显然不悦了,呷了口茶后茶杯被他重重的顿在了桌上,说道,“不用讲了,他不合适!”
“他那么优秀了怎么还不合适?难道选拔不是选拔优秀的同志吗?”叶凡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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