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想得到提拔,人家领导心里长了疙瘩还怎么可能重用你。自然,这批人跟提拔就无缘了。
除非是你有着深厚的家底子硬撑上去那也无话可讲了。不过,对于大多数同志来讲,只能靠自己还要是注意言行。
“嗯,夫家姓费。”叶凡终于抛谜底了。
“姓费!”李昌海果然声音提高了八度,叶凡不晓得的是,老李同志整个人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房间踱开了步子了。
因为,这个‘费’字太让老李同志猜忌了,南福省一号人物就是费满天。这不是姓费吗?叶凡一个‘费字’出嘴,自然不得不让人琢磨开了。
“叶主任,别卖关子了,我老李都快被你埋汰死了。你就直接抛出来就是了,不然,真得憋死我老李了。”李昌海终于憋不住了,直接问话了。
这个,也是因为他跟叶凡打了多次交道了。而且,交往时间也接近10年了。所以,才会如此直白地问话了。
“听说她老公在费家排行老三,传说他老公跟上头那位是亲兄弟。咱们省里的那位同志还得叫他一声哥。”叶凡说道,停了一会儿又说道,“唉,要是这事传出去就麻烦了。
所以,我一直压着的。不过,这事得尽管处理掉。只是,秦叔宝在勾厅长家里,这事难处理啊。
而且,我初五可能要走了。事太多,这事,我走后就不管了。有些事,管太多也是麻烦上身是不是?
不过,给我撞上了,李书记,咱们什么关系是不是?总不能眼见,什么是不是?”
叶凡这是在告诉李昌海,要解决就在明天初四这天解决了。过了这天我是不管了,意思是有可能捅事上去了。而且,这货是卖尽了人情。李昌海自然知晓这货的意思了。
“一定要严肃处理,太不象话了。居然连道姑,不,连妇女同志都欺负,还敢勾结公安局的某些**份子乱来。这事,一定要一查到底,给受害者一个公平的交待。”李昌海一脸严肃的讲着,挂了电话后那脸色有些黑沉沉。
不过,转尔,老李脸上的乌云散开了。而且,脸上居然挂上了淡淡的微笑。
老李坐椅子上旋转了几圈下来,琢磨了一阵子后拿起了电话,不过,又放下了。就这样,来回了好几次还是拿起了电话,直接拔给了省厅常务副厅长勾镇南同志。
老李说道:“镇南,还没休息?”
“没有,咱们都是劳碌命,哪有那般好命到点就休息。李书记你不是一样的吗?”勾镇南口气很轻松。
“呵呵,也是,一个省这么大,方方面面的事太多了。这麻烦事也不少。”李昌海唠叨了一句后沉默了一阵子,才讲道,“镇南,古川可是个好地方,你去过没有?”
勾镇南一听,顿时来了感觉,心说老李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古川县发生了什么大事。
不过,勾镇南可是老油子,口气平静,随口说道:“还没去过,听说明朝时咱们南福王曾经在古川县有个私生子。为此南福王还在古川县为他的小娇娘建了座小行宫。不过,据说在清朝时也给毁了,不然,我倒真想去瞧瞧。”
“呵呵,有机会去走走也好。行宫虽说没有了,但古庙小山,比如,狼头坡还是挺有趣的。”李昌海扯来扯去就扯到了苏留芳住的破庙那地儿上去了,因为,破庙就建在狼头坡。相信勾镇南一听就会明白滴。
这个时候,狼头坡应该是较敏感的字眼儿,不过,令老李郁闷的事,这事,估计勾镇南还不晓得,只听勾镇南讲道:“狼头坡,我倒真没听说过。李书记,那里不会南福王在古川行宫的所在地吧?”
“不是不是,你想多了。”李昌海一听,琢磨开了。这勾镇南到底是在装傻还是什么,不过,又不像。
所以,李昌海决定再露多点,于是讲道,“听说那个地方有一旧庙,已经有二三百年历史了。”
“旧庙,二三百年历史了,还真是个古董货了。”勾镇南语气平和的说道,不过,老勾同样是疑惑不已。
这老李晚上尽扯这些不相干的话题干什么?只是,老勾同志相信,老李绝不会无地放矢的,就等着他露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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