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 武媚?武则天?(2 / 2)

牧唐 柳一条 4767 字 2019-09-28

对于武则天,这个中国历史上唯一的一个女皇,柳一条在心里面,还是有一些敬佩的。

“贤弟,有一句叫做‘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个武媚,远不像你所说所见的这么简单,如果有机会的话,公孙府不妨与她交好一番。”毕竟是自己兄弟,柳一条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希望公孙府能与武则天结一个善缘,不过看公孙贺兰的样子,好像是有些嗤之以鼻。

“一个女人而已,大哥太高看她了。”给了柳一条这样一句回应,公孙贺兰又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呵呵,但愿吧。”轻笑了一声,柳一条又看了武媚一眼,喝了一口酒水,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语。

宴会进行得很融恰,在坐的十几个商贾,无一不是能言善道之辈,并没有冷场的时候发生。

不过柳一条对他们谈论的内容并不是很感兴趣,多是一些客套诿虚之言,不听也罢。

原本他来长安,就是为了凑个热闹,还以为‘秋博商会’就是一个类似于集市的东西,他是来赶集的。

是的,他是来赶集的,只是不想,这个集市大了一点儿,开的时间也长了一点儿,跟他原先呆上一天就走的想法,有很大的出入。

好在宴会虽然无聊,但是酒席上的酒,菜却是不错,很有以前那些宫里大厨做出的味道,很合柳一条的味口,所以当太子与那些自地的商贾大巨在叽哩哇啦地说这说那的时候,柳一条全都是在细心地品食着他席位上的各式菜色。

肘子,舌头,里脊,鸭皮,鳗鱼,排骨,色香味俱全,很难得。

在吃饭的问题上,柳一条从来都不知道客气为何物,他的一贯原则就是,吃自己的,让别人看去吧。以前就是在皇宫,在长孙皇后的面前时,他也从没客气过。

所以,他的肚皮敞得很开,吃得自然也就很过瘾。

跟柳一条一样的过瘾的,还有任幽,这小家伙吃得虽没有柳一条那般夸张,看上去甚至还略带着一丝的优雅,但是也属于那种埋头奋干的行列。

任幽平时有三大爱好:神驹,美食,美女。

神驹在前,美食在后,美女次之,所以美食当前的时候,连他一直都痴迷不已,奉为仙女的桑玥,都被他给忘到了一边,两只眼睛都盯在了他席位前的吃食上,埋头苦干,慰劳自己的脾胃。

所以,在整个宴会上,柳一条与任幽这两个人,很醒目,很特异,他们给人的印象就是,无礼,外加没有出息,好像八辈子没有吃过东西一样,嗯,虽然桌上的酒菜确是不错。

不过出于礼貌,并没有人站出来说他们什么,最多也就是看两眼,在心里鄙视几下而已,毕竟有太子殿下在场,连太子殿下都没有多说什么,更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满,他们哪里敢多做言语。而且看太子殿下刚才对那姓柳的好似还有些尊敬,他们更是不敢无礼。

“没想到柳先生吃起东西来,也是那般地,嗯,豪放,”看柳一条风卷残云似地把他面前小桌上的东西打扫了个干净,任姑不由地便看了她的宝贝儿子一眼,比起柳一条来,她的儿子应该算得上是,很有礼貌了吧?

“食,色,性也,”柳一条不紧不慢地拿起桌旁一块类似于餐巾的白布细擦着嘴上的油渍,微笑着向任姑说道:“先贤所言,柳某一直都深以为然。”

“柳大哥所言,甚是!”听了柳一条的话,任幽大有一种遭遇知己之感,遥遥举杯,与柳一条相敬,引来任姑的一阵白眼。

吃饱喝足,柳一条以尿而遁,向李承乾还有大坐的商贾告罪一声,便孤身溜了出去。

“柳先生!”柳一条还没下得四楼,便听到后面有人后面有人叫嚷,任幽,那个跟自己有些相像的调皮小子。

“任幽啊,你怎么也出来了?”柳一条停住脚步,静等着他从楼上下来。

“吃饱了,喝足了,还呆在那里做什么?”任幽很直白地说了一句,然后便与柳一条一起,呵呵笑了起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与柳一条,是一类人。

“这里的东西不错,”柳一条拍了拍任幽的肩膀,带着他到四楼一处偏窗坐下,看着楼下灯火通明的景色,道:“应该都是宫里的御厨所做,难得的美食,那些人不吃,是他们的损失。”

“嗯嗯,”任幽连点着他的小脑袋,咐和道:“美食当前,哪有只看不吃的道理?更何况这里的菜,比我们家‘易和居’的都还要好吃上一些,千金都是难得,能白吃,傻子才不吃。”

任幽舔了下嘴唇,御厨做的酒菜,并不是轻易就能吃到的。

“听说你们任家,就是做这酒店生意的,怎么你们没有请得一两个御厨回去吗?”柳一条把桌上的茶碗翻过,给任幽和自己分别都斟倒了一杯,然后端起来细品了一下,喝出了一丁点毛尖茶的味道。

“柳大哥说得轻巧,就是有御厨从宫里出来,光是长安城的这些大族大户,王爷世子的,都还不够争抢的,哪里又轮得到咱们这些人去请?”任幽有些郁郁地说道:“换句话说,就是有,咱们去请,人家也不定就稀得会来,那些御厨的眼,高得厉害。我们‘易和居’,前后经营数百年,前后能请得到的御厨,总共也就不到五位,而且最近的那一位,也都是几十年以前的事了,现在人早死了。如果不是我们‘易和居’的酒还不错的话,‘易和居’怕是早就关门儿了。”

“哦?这样啊,”柳一条轻笑着摇了下头,对任幽的话并没有全信,一个经营了数百年而不倒的酒楼,哪里会有任幽说得那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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