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了，我不吃！”

小刀的泪水汩汩而下，她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因为她的肚子真的要撑爆了，屎尿也快要一泻而下！

“行行行，我这人也不想勉强别人，你不吃就算了！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完了之后我会亲自送你去卫生间，让你痛痛快快过了嘴瘾再过屁瘾！”

段毅用手在鼻子前扇了一下：“你现在说话都有味儿了！”

小刀再也不敢拖延半秒，咬着牙说道：“我，我是北方来的，我叫小刀，我师父是楚河，就是那个赫赫有名的楚河，你们不许再给我喂吃的，不然我会”

“唉，你说让我怎么说你才好？让你交代你的背景，不是让你吓唬我们的！”

段毅叹了一口气：“人都说孺子可教，你这孩子确实是太不听话了！信不信我这就给你消消食！”

说着话，段毅的一只巴掌就伸到了小刀的肚皮上，他根本就没有往下压，可是已经让小刀感觉自己的肚子好像被点燃了引线。

“不要不要不要！我，我不吓唬你，我的师父真是楚河！”

小刀吓疯了，要是段毅这一掌下去，自己肯定会直接变成恐怖的生化武器，然而却对他们形不成半点威胁，最多不过是臭点脏点恶心点，可怜的还是自己。

“楚河就楚河呗，说得那么大声干什么？说实话，我还真没打算给这人一点面子！”

段毅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

“大哥，我听说楚河是杀了展翼的人，你难道真的不忌惮？我听说他最喜欢座下的一个女徒弟，名字叫做小刀还是小棍儿什么的！”

端着火锅汤的夜枭总算是把那只锅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甩了甩手，吐出一口气。

“小刀，我就是小刀！”

“原来就是你呀？好，既然你来头这么大，那也应该跟着你师父学了些该有的礼仪对不对？”

段毅摸摸小刀的脸，然后又扯了一大堆纸巾擦着自己的手，没办法，那张嘴的旁边全是各种乱七八糟的食物污渍。

“对，对！”

小刀毫无选择的余地。

“那你乖不乖？还闹不闹了？”

“乖，我乖，我不闹了！”

小刀的心在滴血，她打死也没有想到，堂堂楚河的得意门生，居然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被人当成猴耍不说，还被逼着说出这么肉麻的话，这是她一辈子最不堪的记忆！

像一只可怜巴巴的流浪狗，摇尾乞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