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就慢慢来,我不着急。”
东临瑞眼睛一弯,像新月一样,我被他抱进怀里,手来不及抽出来,不小心顺着他的小腹往下滑,按上了他地灼热的**上,我急忙缩手,“这……是什么时候。”
东临瑞笑道:“好长时间了,从你让我上床开始,它就不听话。”
天哪,那么长时间,我遇上了一个能忍狂人。我说:“那你是不是准备……准备……”眼睛四处看。
他笑出声,换了一个姿势,让我舒舒服服躺在他的怀里,“若若病了,要好好休息。”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你都那样了,还……还……”
东临瑞温柔地摸过我的脸,“没关系。”
我本来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可是怎么也睡不着,东临瑞来回配合我地睡觉姿势,我终于忍不住坐起来,他温柔地看着我,我说:“你是不是不喜欢和我……还是明天准备出去找一个。”明知道他是担心我地身体。
“你总是替我想,就不知道看看自己,这几天你都忙的更瘦了,骨头铬地我不舒服,整天除了朝政就是照顾我,你还要不要命了。”我就是控制不住要流眼泪。
东临瑞起来抱着我,不停地亲我的眼睛,我不停地哭,他一遍一遍温柔地喊我的名字,我的眼泪掉的更凶,心就跟压了石头一样的疼,我扯乱他的衣服,抱着他的腰,他还在耐心地试图让我更有感觉的时候才敢进
墙面上隐隐约约投射出他的影子,不断的起伏。身体开始变得索求无度,因为想时时刻刻感受到他的真实,这样才更贴近,没有其他的**,只想每一次清晰地感觉到他深入,他的快乐,牢牢地烙在心上。
没有疼痛,只有契合,心灵一次次地交流,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开始患得患失,觉得跟他在一起的每个瞬间,就是那么珍贵,要一遍遍的体会,不停的记忆,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像午夜的鲜花,突然颓败。
一切都留不下,只有回忆。
这个时候,抛开所有的一切,我问自己,什么最幸福,就是现在。
我的病因一直不明了,但是从那开始我每天都要喝汤药,东临瑞每次都看我喝完药再去上朝,为了怕被扣上“红颜祸国”的罪名,我会喝个精光,然后看着皇帝准时移驾。
虽然不知道病根什么时候能除了,可是确实比往常要好很多,起码那些混乱的记忆暂时是没有了,只是眼角的滴泪痣比前几日要红艳很多。
我拿着新做的“鹅毛笔”在桌子上研究衣服图样。春桥凑过来看,“唉呀”一声,笑着抓住我的胳膊,“小姐,你该不会是有喜了吧。”
我纸上画的是孩子的小衣服,春桥看个没完,我红着脸打他,“我也不能确定。”我毕竟是个现代人,对这方面有科学的认识,我和东临瑞这段时间,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手段,我想没有意外的话,我应该会……,手抚上自己的小腹,想起我们大婚的时候,东临瑞说起孩子兴奋的模样,如果我怀孕,他一定会高兴的不得了,生下孩子,这个家就真的完美无缺了。
我虽然这么想,可是世事总不是那么如人愿,第二天我就又来了月事,春桥碰来热汤给我喝,安慰我:“小姐,你别着急,以后还有的是时间。”
wo靠在床上,实在想不通我为什么没有怀孕,或者这真的需要几率,又或者……该不会是凌雪痕这身体有什么问题吧,我越想越多,心情一下子烦躁起来。东临瑞恰好下朝回来,看着我愁眉苦脸的模样,露出紧张的神色,“怎么了?”
我妖妖头,下意识捧起手里的碗,喝了一口汤,连续重复了几次这样的动作,我才小心翼翼地问,“东临瑞,你想要孩子吗?”
没想到他顿了顿,握握自己的手指,“想。不急,等若若身体好了,以后我们再……”
我打断他的话,“可是我想现在要个孩子。”
东临瑞拿掉我手里的空碗,wo靠在他怀里,他的手总喜欢摸我的滴泪痣,“若若,我们可以晚一些再要。”
我固执地摇头,“不行,我想现在就要。”
他没有再说话,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窝在他怀里,感觉到他又在摸我的眼角,然后轻微地叹了一口气。早上起来,女官照例端了汤药过来,东临瑞拿在手里,半天没有来叫我,只是看着我,我起身笑笑,“有什么好看的,”从他手里拿过药碗,痛快地喝了下去。我说:“东临瑞,我想出宫去走走。”<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