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顿时涌出一阵熟悉感。现在见到土拨鼠,让我不禁就想起丫头,不由地叹了口气。回到了东临国我就让东临瑞开始帮忙找丫头,可是到现在也毫无音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把她找回来。
少年肩膀的土拨鼠好像很喜欢我,瞪着圆圆的眼睛,“吱吱”不停地叫,一点都不怕生,身前的两只小爪子互相抓抓,看看自己的主人,又看看我,好像不知道是不是该亲近我的样子。
少年笑笑,土拨鼠顿时像得了讯号,一弯腰窜到我袖子上,几个攀爬就到了我的肩膀,在我耳边亲昵地甩甩大尾巴。
我看这家伙,越来越像丫头原来的那只,该不是背叛主人自己找了下家了吧。土拨鼠用它冰凉的鼻尖不停地蹭我的脖子,我忍不住“呵呵”直笑。
少年忽而又笑,“这位小姐不是早就约好了吗?怎么现在才来。”眨眨大大的眼睛,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该不会是因为他的宠物喜欢我,他就放水吧!
我还没说话,少年就又说:“小姐请跟我到这边来。”
排队的人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我,我咳嗽一声,看了看春桥,只能跟在少年身后,没想到看病倒走了趟后门。
穿进了药堂,在里面僻静的小屋外等了一会儿,撩帘走出一个妇人,我刚想是不是要进去,少年已经从里面出来,笑笑说:“小姐进去吧!”
坐堂的郎中一头花白的头发和胡须,手指上隐约有中药的味道,我坐在凳子上。伸出手腕,郎中手指搭上去把脉,我知道这时候我该提自己要看什么病。可是就是说不出口。
春桥一直给我使颜色,“小姐。小姐。”
我低着头,手指去玩肩膀上的土拨鼠,少年看着我直乐,我瞪了他一眼。
少年调皮一笑,“师父。你看看这位小姐眼角地痣,像不像杂谈那本书里写的,中蛊毒的症状。”
老郎中眼皮一跳,抬眼看我,我地被少年的话也说愣了。
少年接着说:“以前苗疆有一个淫教专门收罗天下地美女做弟子,如果那些女子不愿意为教主效命,教主就给她们吃这种蛊,这种蛊能扰乱人的神经,中蛊后的半年内。能被人任意修改记忆,甚至可以将中蛊人记忆里最重要人的模样,变成施蛊人的模样。半年后。中蛊地人虽然恢复跟常人一样,但是内心已经有了变化。所以。淫教的女子因为蛊的缘故,都深爱着她们的教主。后来淫教被灭。这种蛊的制作方法就失传了。”
这些话水仙也说过,我正要说话,老郎中瞪了一下眼睛,训斥少年,“前几天你来拜师,要不是看你心诚也不会收了你,没想到你不务正业,净找那些杂七杂八的书看。这些都是江湖中的传言,难辨真伪。”
少年吐了吐舌头,“师父,你看她的症状跟中了情蛊一样嘛,”又把脸转向我,“小姐有没有经常感觉到脑子里非常混乱,不知道哪里的记忆会忽然冒出来。”
我想了想没有接着少年地话茬,只是问,“有没有记录这种蛊毒怎么解去。”
少年笑笑,“没有,只有一段记录,说那淫教的教主是怎么死的。”
我不由地心跳加速,抬起头问,“怎么死地?”
少年刚要说话,郎中哼了一声,“不务正业,不务正业,赶紧前面招呼病人去。”
我慌忙接口,“别。我想听听,麻烦老先生,让您这位弟子讲完。”少年转转眼睛,看郎中没说话,是默许了他接着说,于是就开口:“书上写着,说那淫教的教主是因为爱上了一个女弟子,施蛊地人,一但爱上中蛊地人,控制蛊毒的能力就会减弱,这还不至于让蛊毒失效,可是后来那女弟子怀了孕,那蛊毒竟然就慢慢失效了,女弟子怀孕初期,教主已经发现自己控制不了蛊毒了,本来要打掉女弟子腹中地孩子,可是竟然相信了女弟子的话,相信了女弟子不是因为蛊毒而爱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