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萱又看了夏文武只剩半截，血肉模糊的尸体一眼，叹了口气，心情还是有些波澜。

夏文武实在是她修先之路上遇到过最可怕的敌人没有之一，甚至一开始在二木洞岛，遭遇修为远超自己的灵玉泉，亦只是在绝对的力量对比上超越夏文武，而在人性、算计和心思方面，都不如后者。

夏文武以一己之力，操纵整个魔界，冥界、妖界和界商和巫医宗，五方势力，妄图硬生生改变一界，甚至是一个魔界未来数千年，乃至六界未来上万年的走向！

这是何等野心，这是何等霸道！

而到最后，要不是自己和金三峰阴差阳错的出现，真的只是只差一点点，他就成功了。

就算现在死的是夏文武，沐萱也并不觉得是自己战胜了他，或许夏文武只是少了一点点道运而已，也许魔界和妖界也不该绝。

“假如夏文武真的没有被女娲血侵蚀，他所说的一切都极有可能成真！”

沐萱用力甩了甩脑袋，将这个太过玄幻的问题抛在脑后，不知怎么，她对夏文武不是恨，有一种同病相怜感觉。

“正亦正，邪非邪，对不对，错不错，这个都无从考证了，夏文武不愧是曾经的魔界十族第一勇士，执行力强的人注定会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就算自己道路是错的！”

沐萱感叹一声，把夏文武收入挂坠空间。

小汐一愣：主人，“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