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过分了吧，你个假设，也太那个了！”

桂儿双眼布漂浮，目光不由自主朝自己双腿之间看去，犹豫了很久，问道，“那个，头放到这个位置之后，没什么别的了吧？”

“嗯，没有了。”

“那么来选择吧。”

“练成神功之后，在森林中称王称霸，成为森林不败？”

桂儿沉默了很久，轻轻叹了口气道：“那我，那，我还是选择死了吧。”

“所以，你觉得自己外形，比自己生命更加重要，宁可去死，也不愿意把头长到那个位置？”

桂儿轻轻愣住，想了很久，慢慢道：“我有一点明白师父的意思了，如果说我的外形不好看，是宁可去死都不愿意被改变外貌，那么一个世界，一个物种身上，会不会也有那么一个位置，就是不愿意被改变的呢……”

沐萱道：“就好像是一个世界的‘头颅”。

桂儿一拍大腿：“没错，就好像是这个世界头颅，宁可灭亡，都不愿意被放到那个位置！”

沐萱掩嘴一笑：“大致如此吧，实话实说，其实这个问题也困惑了我们很久，不止一次想过，万一夏文武真的没有被女娲族附体，他说的都是肺腑之言，那我们后来所做的一切，到底是对是错？”

“不过，就在刚才和聊天，我忽然想明白了。”

“你我和夏文武的最大区别，并不是有没有被女娲血附体，就算他真的没有被女娲血附体，大家也是截然不同的两个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