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林容深大约是酒醒了,我坐在餐桌边问他,有点故意的问他是否还记得昨天晚上他对我说了什么话。
当时林容深正看着报纸,便用着早餐,在听到我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正常的抬起脸看向我,又是平常一副冷静的表情问:“昨天晚上我有说什么吗?”
我听到他的话看到他的表情,便知道他是忘记了,本来还想好好调戏他一番,我有点生气问:“你真不记得自己说什么了?”
林容深继续低着头,继续翻着报纸说:“我昨天应该喝了不少酒。”
我拍着桌子,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力说:“你昨天当着我的面对我说了很爱很爱我的话,你怎么能够忘记?”
林容深对于我的话,丝毫不为所动。他说:“不可能,安心吃饭。”
如此无情的否定,如此淡然的否定,如此不要脸的否定。这让我说什么话才好?
他这幅表情,都让我自己怀疑,昨天晚上的那一切是不是我一个人臆想出来的,或者是我的错觉。
为了逼迫他承认,我直接从他手上抢过他手上的报纸,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说话不算数?你明明有说过的,你难道想赖账?”
林容深也没有伸出手来抢我手上的报纸,大约是这张报纸他已经看完了,他端着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后用餐巾擦拭着嘴角,说:“好了,别闹了。”他又见我碗内的早餐基本上都没有动过。便用手敲了敲桌面说:“早餐都凉了,赶紧用了。”
然后便招来保姆,让她给我盛过一碗粥。
他吩咐完这些后,便起身淡定自若的回了房间换衣服,我便坐在那里,有些欲哭无泪,昨天他那一面可是千年难得一见,要是早遇到。我就应该用手机录下来了,也不至于到达现在,被他赖账,一点证据也没有。
我有点幽怨,就连林容深换好衣服出来,这幽怨还是没有丝毫减退。
林容深走到门口了,还不往对我叮嘱说:“今天外面很冷,在家待着别出门了。”
听他这样一说,从厨房内出来的仆人搭了一句话说:“外面确实挺冷的,下好大雪呢。”
我侧脸去看,才发现外面还真是雪落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