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凤姐姐,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解决吗?”苏黛儿沉默了半晌,低低的问道。
“师弟乃是少林掌门,即使他对你爱逾生命,他也无法对那少林数百弟子的死不闻不问。”华玉凤语气依然很平淡,“我想这个道理你也明白,如果你还珍惜和师弟之间的感情,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的。”
“玉凤姐姐,黛儿明白,你告诉若虚哥哥,不论他是恨我也好,怨我也好,我对他的感情依然不变。”苏黛儿垂首轻轻地说道,缓缓的转身,袅袅而去,空气中,飘来一声无奈的叹息。
白衣仰天一声长啸,原本温文儒雅的他,脸色渐渐变得有些狰狞,长剑挥洒自如,天空中赫然飘起朵朵雪花,梦里飞雪,这一剑似梦似幻,平地里掀起了一阵寒风,呼啸的风声,掩盖了那刺耳的萧音,漫天无孔不入的剑气,似乎就代表着白衣无边的怒火和心底的不甘,他不甘心就这么死去!
这一剑已经用出了他毕生的力量,这也是他十年来呕心沥血研究出的一招剑势,但从来却没有用过,没想到今天第一次用,却成功了。天空中白茫茫的一片,等渐渐恢复清明,白衣已经从原地消失。他知道他无法与白衣四杀以及那数十黑衣刀手抗衡,于是他选择了逃跑。
“一个也不要放过!”扇逍遥有些恼羞成怒的感觉,看着剩下的白衣楼杀手,冷酷的命令从他嘴里吐了出来。
白衣楼杀手的抵抗终究是徒劳无功,半个时辰后,地上已经是血流成河,更躺满了白衣尸体,或许,这也是命运的安排,曾经无数的无辜生命在他们的手中消逝,他们每人的双手都沾满了血腥,今天,他们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他们身体里的血,溅满了这片土地。
“白衣啊白衣,天下虽大,却没有你的容身之处,我看你能往哪里跑!”扇逍遥喃喃的说道,眼神里出现了几分阴毒。
武当。雪悠悠一个人在武当山上漫无目的的闲逛着。
武当山风景虽然不错,不过雪悠悠却一直闷闷不乐的,对江清月和花非梦两人她也是爱理不理的。本来她们已经准备回金陵了,可惜却收到了华玉凤的传信,让她们暂时还留在少林,要防止魔宫的人在这个时候对武当下手。
“悠悠,你又在想若虚那个坏家伙了啊?”花非梦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笑嘻嘻的问道,她有事没事就跑来取笑雪悠悠,这已经成为了她的乐趣之一。
“我就是想他嘛,这里一点也不好玩,无聊死了。”雪悠悠嘟囔着,很不高兴的样子。
“那倒是,这里到处都是道士啊什么的,看到我们也恭恭敬敬的,就像木头一样,还是若虚比较好。”花非梦嘻嘻笑着。
“悠悠,非梦,你们俩在这类啊,非花呢?”江清月看到两人似乎松了一口气。
“非花没有和你一起吗?”花非梦有些奇怪的问道,花非花现在还是喜欢和江清月呆一起,甚至让她们几个以为花非花现在对江清月还没死心。
“没有啊,我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看到他,我本来以为他和你们在一起的。”江清月摇了摇头道。
“天都快黑了,他会去哪里了呢?”花非梦娥眉微蹙,自言自语的说道,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华若虚终于知道了对少林下手的是南宫飞云,而南宫飞云现在是魔宫的护法之一,同时也得知南宫飞云原来居然是苏黛儿的哥哥,他想起路云长曾经告诉过他,魔宫的宫主如果生下的是男孩,就只能是一个普通的魔宫弟子的身份,而他路云长就是完全凭借自己的力量,成为了魔宫的长老的,那南宫飞云曾经以隐使的身份呆在神宫,会不会就一直就是在为魔宫效力呢?
根据他的猜测,南宫飞云应该很早就知道他是苏黛儿的哥哥,但根据飞絮曾经告诉他的事情,南宫飞云却想置苏黛儿于死地,难道他连自己的亲妹妹也可以下手吗?还是飞絮仍然在骗他?
“师弟,你又在想心事了?”华玉鸾温暖的娇躯轻轻的贴在了华若虚的背上,幽幽的问道,华玉鸾这些日子看起来显得软弱了许多,华若虚也从来不在她面前提到孩子的事情,那已经成为了他们之间的一个忌讳,一个谁也不愿意提到的忌讳。
“师姐,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让我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觉,很多事情,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华若虚转过身,轻轻的搂住了她的柳腰,低低的说道。
“你是担心苏黛儿吗?”华玉鸾轻轻的说道,“其实我想,这次对少林动手,应该不是她的意思,苏黛儿如果想动手的话,以前有很多更好的机会,没有必要等到现在。”
“我也知道,不过不管怎么样,我身为少林掌门,我有责任为他们报仇,这样一来,我们和魔宫之间的冲突也是避免不了的了。”华若虚低声一叹,“到时候,恐怕,我和她也只得兵戎相见了。除非……”华若虚没有再说下去,微微摇了摇头。
“天无绝人之路,毕竟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你又何必担心那么多呢?”华玉鸾柔声道,“真到了那个时候,自然有解决的办法的。”
华若虚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他也确实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还有一天的路程就可以到达峨嵋了,赵长空却依然是没有丝毫松懈的感觉。自从三天前击退白衣楼的杀手之后,就再也没有遇到任何攻击,然而他的心里不安的感觉却是越来越浓,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更是越来越盛。
“姐夫,你是不是有心事?我看你的脸色不太好。”黄莺莺低声问道。
“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赵长空摇了摇头说道,“我担心,我们去峨嵋的路上会不大顺利。”
“姐夫,再担心也没有用的,我们小心点就是了,我想最多也只是有些小麻烦的。”黄莺莺柔声安慰道。
“但愿如此吧。”赵长空点了点头,在心里暗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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