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第二日了,以前只有父亲发怒的时候才偶尔被饿一两顿,现在这恍如变成常态一般,他又没做错什么事儿,家里上到父母,下至仆从,没有一个给他送点伙食,通融一下的。
池映寒这便生了一口气,转头问道:“对了山药,你刚刚说,下午的时候少夫人来看过一眼,她可曾说过什么没有?”
山药回道:“少夫人说,少爷爱怎么折腾便怎么折腾,我们只管尽好本分不给少爷开门便是。”
“就没问过我渴不渴、饿不饿,脖子疼不疼?”
“没有。”
池映寒:“”
行,顾相宜,你这女人着实够狠。
就这么将池映寒往书房一关,这到晚上滴水未尽,愣是没人管。
池映寒思及此,坐回了椅子上。
山药疑惑的道:“少爷,您不去交功课吗?”
池映寒黑着脸,故意瘫在椅子上,道:“不行了,本少爷饿晕了,动弹不得了,你去把顾相宜给本少爷叫来!让她来这儿检查!”
一日也就算了,这第二日依旧如此,那岂不是以后顾相宜在家的日子,他都要受一整日没饭吃的罪?
山药见池映寒仰躺在椅子上,哪里敢再说什么,匆忙跑出书房,去通知池映寒,临出去的时候,池映寒还嘱咐道:“原话告诉她,本少爷死了。”
山药年纪小,还不懂池映寒这是什么意思,但在话语传到顾相宜口中的时候,顾相宜可是了解他了解得透透儿的,遂二话没说起了身,随山药朝着书房走去。
书房内,本靠在椅子上的池映寒听闻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眸光一亮,赶忙瘫躺在椅子上,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