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钱就拿钱,还能差你的钱,不过,我要的量大,你能不能便宜我点?”傻柱没好气地说道。求人这个态度,除了傻柱也没谁了。
“便宜你点,你不会是从中挣差价吧?”杨沐问道。
傻柱脸一黑,还真被杨沐猜着了。傻柱就是想着从杨沐这里以低价拿鱼,然后卖给正阳门下小酒馆的徐慧真,从中挣点差价。
傻柱仔细思考过自己与杨沐差在哪里,经过昨晚的彻夜不眠,傻柱发现自己差就差在没钱,于是,傻柱开始想着法的挣钱,傻柱认为只要自己有了钱,也能像杨沐一样,各种美女在怀。
杨沐大致知道傻柱这种想法,心中在为傻柱点赞,傻柱终于开窍了,这种想法虽然不符合主流思想,但这是真真切切的现实,女人很容易屈服于钱与权力。对于权力的追求,傻柱暂时还不热切,当然也没有条件,傻柱只能想方设法地挣钱。
“你知道你这叫什么行为吗?你这叫投机倒把,你这叫薅社会主义羊毛,你这叫……”杨沐直接开喷。
“行了行了行了,你少扯这些,你这不叫投机倒把?”傻柱直愣愣地反问道。
“我这可不叫投机倒把,她们的鱼是我白送的,我这叫送温暖,做好人好事。”杨沐理所当然地说道。
“那你怎么不给我送温暖做好人好事?”傻柱气愤地说道。
“你?想的美。要买就按市场价。”杨沐说道。
“好,按市场价就按市场价。”傻柱无奈地说道。
“得,傻柱啊,看你也不容易,只要你叫我一声爷,我就免了你的票,光给我钱就行了。”杨沐忽然说道。
这个时代买鱼也得要票,钱好弄,票难求,票的价值并不比钱低,也就是说,如果傻柱真要叫杨沐一声爷,就相当于杨沐给傻柱打了五折,甚至更狠是六折。
“我尼玛!”傻柱大怒,但看着杨沐似笑非笑的表情,又看了看桶里个头肥大的各种鱼,傻柱的脸色阴晴不定,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看来傻柱心里在做着剧烈的思想挣扎。
“许大茂,你这话当真?”傻柱内心挣扎了许久后,才下定了决心,于是瞪着通红的双眼问道。
“当真!”杨沐说道。
“许……爷。”傻柱用蚊子大小的声音低声说道,也就是杨沐身怀内力,能听的到,否则还真不一定能听到。
“这次就饶你了,下次声音大一些,否则我不认帐啊。于莉收钱。”杨沐说着,随手从桶里拎出一条鱼来扔给傻柱,傻柱手忙脚乱地接过,放好鱼后,连忙找来秤,称好后算好钱给了于莉。
“许大茂,你再卖给我两条。”傻柱说道。
“不卖,一天只卖你一条,再多,就真的成投机倒把了。”杨沐说道。
杨沐当然不是为了不投机倒把,杨沐是为了让傻柱形成喊爷的习惯,在四九城,喊爷并不真是把自己当作对方的爷爷,而是一种尊敬的称呼,“爷”是满族语言中的敬语之一,这样,潜移默化之下,时间一久,傻柱的心理就会对杨沐产生尊敬之意。
当然,这得需要大量的时间,杨沐不急,有一辈子的时间和傻柱磨,肯定能将傻柱的棱角磨平。
“许大茂,你真小心眼。”傻柱恨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