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拔出了一柄小刀,在自己左手手腕上割开一条口子,再掰开顾悠悠的嘴,让她把自己的血喝进去。
右手轻轻放在她脖颈间感受下她的脉息,微微皱了眉。
踌躇片刻,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钻进她的被子里,又脱了她的衣服,把她冰冷的身体紧紧抱在怀中。
……
次日,顾悠悠是被窗外的阳光照醒的,她终于能好好的看到阳光了,真是不容易啊。
阳光照在她的被子上,她觉得前所未有的温暖,连着精神都好了很多。
她就说嘛,她只要不吃那些药,再多晒晒太阳,凭着她的中医水平,她总能把自己治好的。
顾悠悠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却发现全身疼得要命,敲了敲这床板,咚咚的响。
这床板可真够硬的,没有被子铺下面,铺点草也行啊,真是。
她突然一个激灵,这才想起来,这里已经不是自己的鬼屋了,这里是靳子矜的家,她睡的是靳子矜的床,那靳子矜他人呢?
外面没有一点声音,他不在家。
回想起昨晚,她看到靳子矜飞快的脱衣服。一个男人对着一个女人飞快的脱衣服,用脚脖子想也知道他想干什么。
再看看被子里的自己,哦天,除了肚兜亵裤,什么都没有了。
一个晃神,在窗台照进来的阳光下,她看到了被子上的几点血迹,这已经干成深褐色的血迹却刺激得顾悠悠脑子里嗡嗡作响。
畜生,简直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