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到了窗下的桌前,开始写药方。
那男人激动的问道:“乖宝已经没事了吗?”
祁溶月头未抬,手中的笔也未停,只淡声道:“大致是没事了,但体内还有少量的毒素未清,药还是要吃的,吃一段时间药,休养几天,便能痊愈。”
男人一听这话,激动正要下跪,只听祁溶月又道:“不用谢我,我是大夫,治病救人是我应该做的,我也不是白给你们治。”
男人和妇人的脸色同时变了,面面相觑,再说不出话来。
大夫将他们临死的儿子救了回来,给付诊金是天经地义之事,只是,他们没钱啊!!
家里若不是穷的快要揭不开锅了,他媳妇又怎会在家里帮人洗衣缝补,大冬天的,冻的十根手指没一根是好的,全生了冻疮。
雪儿一瞧他们这状,立马将隔间的门关上了,沉声道:“怎的?想赖?”
男人赶忙摆手:“不不不,怎么会,我们不是这种人,只是,只是——”
祁溶月起身,将手里的药方递给了雪儿:“你去给他们抓上半个月服用的药。”
雪儿接过药方,低声嘟嚷道:“可他们还没给钱呢!”
祁溶月抿嘴轻笑,伸手推了她一把:“去吧!”
雪儿走后,依然将隔间的门关着,免得外头的吵嚷声搅了小姐的耳根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