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夫摇头,摆手道:“我若有这个本事,又怎会只是一个区区游医,我不早就进御医院了?”
马大夫走到桌前坐下,写了一张药方,道:“这是药方,你们是自己去抓药,还是我帮你们抓?”
三贵道:“这里也不是城里,抓药也不方便,若大夫您家里有现成的药,还请再麻烦一二。”
马大夫点头:“那我去取药了。”马大夫又看了三贵和郑仲文一眼,道:“看你们的样子,应该也不懂如何煎药,这样,我干脆将药煎好让人送来吧!”
三贵赶忙道谢:“那就再好不过,多谢!”
送走了马大夫,郑仲文已经自刘嫂处取来了盆和布巾,将布巾用凉水浸透拧干,再敷到祁溶月的额上,冰冷的感官刺激令昏睡着的祁溶月无意识的皱了皱眉。
郑仲文叹道:“有感知就好,就怕现在扎你一刀,你也不知痛。”
傍晚时,刘嫂送来晚饭,她宰杀了家里的一只鸡,炖了一锅美味的鸡汤,又烧了一条肥鱼,外加两个素菜,热气腾腾的,可郑仲文却连看一眼都未曾。
三贵叫了几遍:“公子,先吃饭吧!”
郑仲文道:“我不饿,你吃吧!”
他心里很慌,就像半年前,长公主出事的那天,他的心也是这般慌,虽天各一方,却又仿佛冥冥之中有所感知,感知到他最重要的人将要出事。
现在,又是这种慌乱而又无措的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眼前的祁溶月,明明和长公主一点也不像,可他为何总能在她的身上,看到长公主的影子?甚至生出只有对长公主才有过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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