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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头:“不行,你的手受伤了,不能使力。”
“可你一个姑娘家,要上哪里弄吃的?”他不放心。
祁溶月指了指刚刚洗澡的水渠,道:“这渠里有鱼,我做个鱼叉就能弄到鱼了。”她拾起地上的匕首,正是郑仲文的那把镶宝石的利刃。
用匕首在一旁的树上砍下一根树枝,很快就做出一根头尖秆子长的鱼叉。
郑仲文单手夺过她手中的鱼叉,道:“我来叉鱼,你再做一根。”
“可是——”他伸指封住她的嘴:“别可是了,我是男人,这事理应由我来做,而且我也很擅长。”
说罢,他转身便走向了水渠,沿着水渠慢行,仔细的搜索着鱼儿的动向。
他很少出手,但每一次出手,必定会有收获。
当祁溶月将第二根鱼叉做好时,郑仲文已经收获颇丰,六条大肥鱼被他丢在渠旁的草地里。
有这六条足够了,祁溶月赶忙用匕首破开鱼肚子,将鱼收拾干净,再穿到鱼叉上准备上火烤。
郑仲文一直在旁边看着她,见她清理鱼内脏的动作十分娴熟,疑惑道:“你怎么说也是千金大小姐,当初在祁府里的日子再苦,怕也用不着自己做饭吧?怎的还学会了杀鱼的本事?”
这本事当然不是在祁府学来的,是她当年跟着师傅云游行医时练就的,师傅基本什么事都不做,师傅不做,她自然就得做,否则都得饿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