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夫人看完信,果如郑大人所料,怕得秀面一片苍白,连捏着信的手都止不住的颤抖:“这,这,这孩子他疯了吗?他怎么能用自己去交换,若是那刀剑不长眼,伤了他怎么办?”
郑大人毕竟是男人,所看所想皆比女人的心眼要宽阔开远许多。
“夫人,你先别急,仲文他虽受了些伤,但现在已经没事了,有祁溶月在,她不会让仲文有事的,你别忘了,她可是神医。”
郑夫人拍着胸口,想想还是十分的后怕:“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待他回来,我可得好好说说他,他怎能做这样危险的事,他难道忘了,在这京都城中,还有他的父母在盼着他吗?”
“夫人,话也不能这么说,他既为官,在面对百姓的生命受到威胁之时,自然要有作官的表率,这是他该做的,他做的对,也做得很好,我想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接到回京的调令,这可都是他自己拼搏出来的,与咱们永平侯府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不是很好吗?不正是我们所希望的吗?”
郑夫人又觉丈夫说的很有道理,可做为一个母亲的私心,她可不管什么官不官民不民的,她只要儿子平安无事,别的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郑夫人道:“不管怎么说,仲文和这祁溶月不合适,你赶紧写信去晋城,让他趁早断了和这祁溶月的关系,免得这事一旦传入京都,传得风言风语,对仲文将来说亲不利。”
郑大人摇头:“没用的,你的儿子你不知道吗?他是个会听你劝或告诫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