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的腿从前受过剑伤吗?”
楚廉点头:“十九年前受过一次剑伤,伤痊愈后便落下了这病根。”
她撤回了手,起身,朝楚廉道:“王爷,我能看看您的伤口吗?”
楚廉挑眉:“只是一道淡淡的疤痕,你确定要看?”
祁溶月点头:“要看,看完后才能下定论。”
楚廉没再多说,既然请了她来,自是寄了些许的希望在她身上,若不能配合,如何医治?
他撩起了袍子,管家赶忙为他脱去鞋袜,露出右腿膝下两寸处的一道淡红色疤痕。
她先是用手按了按疤痕,见楚廉皱了眉头,便问:“疼吗?”
楚廉点头:“疼,非常疼!”
她没作声,取了针直接扎入那伤处,楚廉更是感觉到一股子钻心的疼痛,脚想蜷缩起来却又动不了。
“你在做什么?”楚廉咬牙怒道。
祁溶月声音依然淡淡:“王爷忍忍,有点疼很正常,很快就好了。”若疼能疼死一个人,她真希望他能疼死。
片刻后,她见楚廉已经疼的冷汗直流,显然已经受了巨大的折磨,这才将针拔了出来。
针一拔出,楚廉的疼痛立时减弱,他喘着粗气问道:“你,你刚刚做了什么?”
祁溶月将针收好,道:“王爷,您这腿疼的毛病,主要是寒湿内聚,久阴不散所至,当年伤腿之时,定是在冬日,对吗?”
楚廉忙点头:“没错,确实是在冬日。”那天他得知心爱的女人原来爱的是别的男人,他喝多了酒,醉熏熏的去找她,也不知发了什么疯,竟差点对她做出禽兽之事,她情急之下,拿剑刺了他,这才有了这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