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狂热又深情的亲吻弄得晕晕呼呼,不知何时已经躺在了床榻之上。
他紧紧的扣她在怀里,不敢再动,气息依旧粗沉,她甚至能从他的喘息声中感觉到他的隐忍和痛苦。
他捏了捏她的脸:“我快等不及了,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嫁给我?”
她笑:“可以嫁给你的时候,自然就会嫁给你,怎么,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他挑眉:“跑?天上地下,你能跑到哪里去?无论你跑去哪里,我都会找到你,这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别想甩开我。”
她作无语状,长叹一气:“完了,我惹上牛皮糖了,咬不烂,甩不掉。”
两人腻歪了一阵,她突然问:“师傅呢?她近来可还好?”
提到简蕴,郑仲文脸上的笑意便僵住,他不知该怎么和她说简蕴的事,简蕴不让他说,可他觉得这事溶月应该知道。
感觉到郑仲文的情绪变化,她心头一惊,忙自榻上坐起,问:“怎么了?师傅她发生什么事了吗?”
郑仲文也坐起,叹道:“师傅本不让我说的,但我觉这事,你还是应该知道。”
“你快说呀,急死人了。”祁溶月的心头突突直跳,预感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妙的事。
郑仲文先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缓声道:“是这样的,师傅她似乎得了什么怪病,时常发作,每次发作都要吃一种她自己炼制的药,从前是几天发作一次,后来病情似乎有所加重,如今是一天要吃上两次药才能保证平安无事,否则一旦犯病,她就会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人事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