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仲文凑上前,伸臂环住她的腰,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睛:“你怎会西勃语?你去过西疆?”上次她说和元道有过一面之缘,莫非就是在西疆?
溶月错开他的视线,轻哼了哼:“怎么?我没去过西疆就不能会西勃语?再说了,我又不是真的会西勃语,只会几句而已,是师傅教的,你不信去问师傅。”她有些心虚,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的手在她腰间捏了一把,笑道:“这世上怕真的没有你不会的事。”
她扬眉看他:“怎么?你夫人这般厉害,你不高兴?”
“高兴,高兴的恨不能日夜将你——”他笑容暧昧,断了后边的话。
她问:“将我怎样?”
他嘿嘿一笑,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到床前,将她轻放下后又迅速覆身而上:“将你抱在怀里,压在身下。”
她面红似火,伸手推他:“大白天的,你真是——快住手。”她推拒他的双手被他擒住,凑到嘴边使劲亲了一口:“小妖精,这么些天了,你知道我每天夜里是怎么过的吗?”女人的月信真是个讨厌的东西,美人在怀而不能肆意怜爱,几日的克制隐忍,几乎要将他折磨的发疯。
真不知道从前在晋城时,他夜夜出入香闺,是如何忍耐下来的。
许是没尝过肉的滋味,不知滋味有多美妙,如今尝过了这般蚀骨的味道,肉在嘴边而不能吞吃入腹,那种折磨,简直是非人的。
她咬唇,满目无辜:“我也不是故意要折磨你,这月信来了我有什么办法?”被他整夜搂在怀里磨蹭,她也难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