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她匆匆回到房里,闭门写了一封密信,派可信之人亲自送往武原,让父亲切莫轻举妄动。
父亲有多恨祁溶月,她比谁都清楚,堂堂四品大员,就这么被贬成了七品芝麻官,这都拜祁溶月所赐,父亲恨不能生食其肉。
父亲现在已经是赤脚了,可她还穿着鞋呢,可别因一时的冲动,毁了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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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了并肩王府侧门,自马车内走出一位面容憔悴的妇人。
“夫人,里边请。”黑衣护卫朝那妇人恭敬道。
妇人点头,随着黑衣护卫迈门而入,径直来到后院。
溶月先一步得到了消息,携了洛姬在二门处迎接。
远远的,洛姬看见母亲由人搀扶着步步朝她走来了,她立时红了眼,提着裙角冲到了母亲的面前,母女抱头痛苦,另身边之人无不动容。
溶月朝洛姬道:“外头凉,快请伯母回屋吧。”
洛姬这才止住了哭声,搀扶着母亲往松园走。
待进了松园的上房,凉儿和冰儿忙着招呼洛夫人坐下,又是上茶又是将薄绒毯递来给一身冰凉的洛夫人保暖,反观柔儿,始终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仿佛她不是个丫头,这些事本就不该她做似的,她甚至忘了自己是个丫头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