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男人嘛,至死是少年,就两个人非常幼稚的把彼此画的非常搞笑。
之后,又互相喂火龙果,更是摁着对方,谁也不服输。
总之,这场面有点看不下去,还有些相爱相杀的意思。
沈于渊的白衬衣不成样子,宋一期的衣服也不成样子。
游戏结束了,大家都在喝酒。
说错了罚酒,话题也都是围绕着她的,时尔没多待,就走了。
结婚的这一天,她很开心,也觉得很幸福,自然也不想让小叔一个人落寞失魂。
挺晚了,两个孩子玩的满头是汗的说要跟舅舅回去,祝妈结婚快乐。
晚上十点了,沈于渊才回来,他喝得有些醉了。
时尔还没睡,就窝在沙发上看书,穿着那件红色的旗袍,旗袍开叉不大,就是有点保守的京派旗袍,可穿在她身上,他就觉得格外的动人。
沈于渊往前身前蹭,“你是谁家的,在等谁?”
时尔歪头,就看到他一向幽深的眼底透出慵懒的光,挺不正经的,还挑着她的下巴,说:“你怎么这么好看,长在了我的心巴上了。”
时尔没忍住笑了,他哪里学的这调调?
他凑过来去亲她,抱着她无赖似的,好香呀,好软呀,什么什么的。
“你喝醉了,浑身都是酒味。”时尔推他。
“时尔,去娶到你了,你是我老婆了,我以后都听你的。”他去咬她的耳朵。
手也没闲着的,去解她的扣子。
时尔:“……”这怀着孕呢,能干啥,啥也不能干?
蹭着她的脖子,说就看看什么什么的……
沈于渊的确是这么想的,毕竟新婚夜,洞房花烛夜,这一辈子最神圣,最有仪式感的一天了。
也知道她怀孕,就是她亲着,亲着就有点没忍住。
两个人一起洗了澡,被子里,沈于渊都缠着她,时尔被她闹得也有了感觉,就只好瞪着他。
他看着她媚眼如丝的勾魂样,也忍不住笑,说是等着孩子出生了给她补上。
现在比较惨的是他呀,如狼的年纪,娇妻怀孕,真的挺难捱的。
翌日。
时尔还没醒,手机就响了,她迷迷糊糊的接起,就听到了弟弟宋今朝焦急的声音:“姐,咱叔被人睡了。”
时尔脑袋有点发懵,以为是梦,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才六点多,“什么?”
“咱叔被人睡了,真的,宋一期被人睡了。”
时尔总算是清醒了,“被,被谁啊?”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