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许都书院出手伤人,桓骑当真是无法无天,他真以为我许都书院无人吗?”
一座楼阁之中,一名中年儒生恨声说道,迈开步伐,就欲走出楼阁,给桓骑一个教训!
“回来!”
许都书院院长面色淡然,并不让那中年儒生下楼!
“院长,桓骑如此放肆,若我许都书院不还以颜色,恐为天下人耻笑!”中年儒生凝神说道!
“如今看我儒家笑话的人还少吗?”
许都书院院长淡然说道:“如今儒家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必争一时高低!”
“王戟陨落之后,许都书院在桓骑眼中,早就没有什么威慑力,桓骑想闹,便让他闹吧,有达溪轻柔在,桓骑也不敢闹出多大事来!”
“可是…”
中年儒生还要争辩,许都书院院长便打断中年男子,强硬说道:“可是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所以,该忍的要忍,该让的要让!”
“告诉许都书院弟子,桓骑不是他们可以得罪的人,以后桓骑来许都书院,让他来就是了,别自找麻烦!”
等到中年男子离去,一名两鬓斑白的老人出现在阁楼之中,与许都书院院长相对而坐!
这老人周身气息微弱,面色沧桑,周身不见浩然气,并非儒家修士,可是这老人的身份也大有来历,真是大魏废相柳重山!
大魏兴儒两百年,儒家本就强盛,而后出了一个王戟,儒家更是如日中天,为帝王忌惮,魏帝用了王戟,便再也不敢用其他人了!
王戟成就了儒家,可是王戟为将同一时代的儒家儒生前路阻断,董儒之是其中之一,柳重山也是如此!
“桓骑,可信吗?”许都书院院长问道!
“王戟说他可信,那他便可信!”
柳重山沉声说道:“此刻的桓骑,已经是我儒家圣人了!”
“桓骑入圣了?还是儒圣?”许都书院院长惊讶问道!
“浩然藏于身,常人不得见,可是我与董儒之郁郁不得志,便少不得惺惺相惜!”
柳重山说道:“霸道儒术的气息,还瞒不过我这双老眼!”
“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啊!”
许都书院院长说道:“桓骑与王戟势同水火,谁能想到桓骑居然是王戟留给我儒家的后手呢?”
“达溪轻柔在儒家,王戟拿捏桓骑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柳重山淡淡说道:“如此也好,我在明,桓骑在暗,玄天师要动我儒家,就不是简单事了!”
“王戟陨落,董儒之身死,衍圣公不能离开青州,能为我儒家主持大局的便只有你了!”
许都书院院长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山呐?”
“王戟陨落之后,魏帝已经见过我了,要我为相!”
柳重山说道:“可是我觉得时机未到,所以拒绝了!”
“那时机何时会到呢?”许都书院院长问道!
“等北伐之后,等陛下和世家反目,时机就到了!”
柳重山说道:“在此之前,我儒家就安分守己,低调行事吧,等熬过这阵子,出世天下尊儒的时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