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逾静和果果姗姗来迟,看着紧闭的门,还有相拥的两人,她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有说。
现在这个时候,在容许的面前说什么,就是找死。
“少爷,盛小姐来了。”冷闲站在他的身后,提醒他。
“她之前在哪?”陷害小泊这件事,他必须要查清楚。
“在副堡练字,没有出来过,也没有和任何人联系。”冷闲立刻回答。
盛含晚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中。
容许搂着慕凉泊,冷声一句,“送她走!”
“容先生,趁着爷爷不在,你送我走,他醒来想要见我怎么办?”盛含晚已经走了过来,清楚的听见了容许刚刚的话。
“在你和我之间,爷爷自然会选我。”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盛含晚,声音冷冽的如同北极的冰峰。
她瞬间就明白了容许的话,爷爷用自己要挟容许让她留下,自然他也能用同样的办法,见她还是见自己的亲孙子,自然是他。
“容先生多保重。”她不等冷闲上前,转身就走。
但冷闲还是跟了上去,一定要把她直接送走。
走廊很安静的等着,容玺出来的时候还是昏迷的。
他们去看了一会儿,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容许就让她先回房休息了。
他一直守到半夜,容玺才悠悠转醒,艰难的睁开眼睛,闪亮的光线让他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彻底睁开。
“小许!”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