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给羊献蓉行礼,却被红袖给拉住了,愤愤不平道;“主子,得亏奴婢去的早,否则,她都要没命了!”
羊献蓉虽然料到了,却也忍不住心中一紧:“怎么回事?”
红袖将她的的袖子挽起,那上面除了鞭痕之外,便是那细密的针孔,可见是受尽了折磨。
“奴婢去的时候,宫人先是说没这个人,奴婢便说是奉了太后的旨意,那宫人才进去禀告,等了好一会,才见了喜鹊,她就是这么一副样子,那孟淑仪滥用私刑,不仅用鞭子抽打她,还用针刺她,实在是太过分了!”
宋娉婷眼底微红,却并不是一味的可怜之色,反而扯了嘴角笑了笑:“奴婢是掖幽庭出身,是罪奴,就算是淑仪娘娘打死了奴婢,也是奴婢的命,才人的救命之恩,奴婢只有下辈子才能报了。”
羊献蓉虚扶着她,挥退了其她人,眼底浮现了少许温和:“娉婷,是我,献蓉,还记得五岁那年,那个因为贪玩爬上了杏树上,最后却摔下来的小丫头吗?若不是你接着我,手也不会折了,也不会需要卧床休养一个月。”
宋娉婷疑惑的看了她好几眼,眼色一亮:“献蓉!是你,我竟不知道你也入宫了,我”
她似是忽然想到了自个的身份,脸上的喜意便又褪了去,后退了一步:“我已是罪奴,再没资格自称我了。”
“伯父是被奸人所害,所以才会被问罪,你们宋氏一家忠良,实在不该沦落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