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本宫是婕妤,你是王爷,如今又是‘相国’,怎可对本宫如此无礼?!”
司马伦冷笑了起来:“你本来就是我的!要不是太后从中作梗,你又怎么会成为别的嫔妃?司马衷有什么用!堂堂天子,却被一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被囚九年,现在又昏迷在床,跟废物没什么区别!”
“我不许你这么说皇上!”
羊献蓉怒声道,狠狠的将他的手甩开了,司马伦却更逼近了一步:“你喜欢他?”
“他是皇上,我是他的妃子,这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司马伦,记着你的身份!”
司马伦骤然笑了起来的,只是那笑意显得如此冰冷。
“皇上?这天下,除了他,旁人也可以当皇上!献蓉,小小的婕妤有什么好的,到时,我封你为后如何?”
羊献蓉大惊:“你你放肆!你竟敢有如此心思,那是谋逆之罪!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这天下是司马氏族的,他司马衷当的,我司马伦为何不行?”
说到这,他又冷笑了起来:“况且,他司马衷能活多久,还尚未可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