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又如何?双方交战,拼的是谋略与耐心,石虎这次急着来叫阵,一是为了找回上一站失去的面,毕竟,他可是输在你的手中,而来,刺探虚实,皇上尽可派几大将与之周旋,也可趁机刺探他的虚实,就算身子再好,短短十日,又如何能恢复如初?若能趁机将之击杀,那便再好不过!”
此言一出,就连张全都瞪大眼瞧她,她只是一介宫女,又怎会有如此远见?
刘曜召来李矩,对他嘱咐了几声,让他下去安排,将前后近侍打发了出去,打量了她一番,沉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奴婢只是一介宫女。”
“宫女不会懂这些,朕要听实话,如若不然,朕会立即杀了你!”
他对她的身份已经起疑,倘若不解释清楚,他的确有可能杀了她,刘曜从来都不是一个心慈手软之人。
“奴婢复姓慕容,慕容流栾,代国人,全族被拓跋纥那所灭,所以,才成了孤女。”
“代国人?那你为何入了宫?”
“奴婢流落至长安,身无长物,为活命,便入了宫。”
刘曜神色微冷:“撒谎,你不是一般人,不可能活不下去,你入宫必定另有所图!”
“那么,奴婢到如今,可做过一件伤害陛下的事?可谋害过陛下?之前陛下昏迷,若是奴婢有歹心,尽可在那时下手,这煎药喂药,都是奴婢一手操办,想要下毒轻而易举,皇上若当真怀疑奴婢有歹心,尽可杀了奴婢便是,奴婢绝无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