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要起身,刘曜面色阴沉,冷声道:“你就是这么跟她说话的?翅膀硬了不成?那司马衍既然注定要死,你难不成还想挡在他面前,替他挡刀?”
“我……”
“好歹你也曾是皇子,如今却为他人跑腿,这东晋气数已尽,你该及时抽身才是!”
刘袭一听,气的脸色发青,毫不示弱道:“父亲,若是我现在弃他而去,又与卑鄙小人有何区别?人活一世,靠的是什么?义!我刘袭上不愧于天,下不愧于地!这就是我心中的义。你们若不愿相帮我走便是。”
他转身便要走,羊献蓉此时站了起来,缓声道:“坐下。”
“姐姐?”
“给你父亲道歉,身为人子,不可这么顶撞。”
刘袭在她的逼视之下,竟有一种无所遁形之感,他愣在那,嘴巴动了动,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你既是替司马衍救助,那此时你便只是他的近臣罢了,求人,就该拿出诚意来,司马衍可曾说过,用什么条件相诱?”
“高官厚禄。”
羊献蓉嗤笑:“你该知道,我与你父亲,定不在乎什么高官厚禄,另外,要破这建康之危,他已无任何话语权。”
刘袭知她是个有大才之人,眼见这神色已有松动之意,便连忙道:“姐姐,你可有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