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便明白他们意有所指了,心内各种省略号往上冒,到底是我退化了,还是我太纯洁了。
我还没到那急不可耐吧,洗手间和二愣子?!
原来裴誉是误会这样的事情了,虽然正常的女人,除了误闯进入男厕所的的几率比较大,主动进去找男人的,还真是屈指可数,所以,我算的上是一个奇葩。
也亏了他们的联想力,我真是佩服了。
下班的时候,我回去的时候,二愣子来找我,他问我,说裴誉为什么那样生气。
我红着脸没敢看他,只敷衍他说,“没事,他经常这样。”
二愣子哦了一声道,“我送你回家吧。”
我狐疑的看着他道,“这样主动?!”
二愣子向我神秘的说,“做戏就要做全套。”
我很欣慰他开窍了,今天看来那一顿饭没有白去,本以为他会放弃,倒没想到反而物极必反了。
二愣子送我回去的时候,正好撞上裴誉下班回家,我从他车上下来,老远就对着裴誉打招呼。
裴誉也站在那里等我,二愣子坐在那里看着裴誉的方向寻思了一下,似乎是有疑问道,“我总感觉你哥今天对我的态度莫名其,哎?他不会是知道我喜欢陈榆姐了吧。”
我立马否定了这样说法道,“不可能,哪里不一样了,你别多想。”
二愣子又寻思着说,“可我总感觉他看我的眼神不对劲。”
我也懒得在和他纠结,裴誉一直站在那边路灯等我,我说了一声谢谢,便转身跑向了裴誉。
到达裴誉身边时候,裴誉看着我这样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眼神从远处收了回来,对我道,“今天这么早下班了。”
我弯腰吗,点点头道,“对啊,今天因为没事,所以下班比较早。”共宏双圾。
裴誉一边走,一边侧头问我今晚想吃什么,我也没什么想吃的,最后因为家里没有食物了,两个人又转身去超市买菜。
买完东西后,裴誉去结账,我站在外面等着他,等他付完帐出来后,我和裴誉手中一人提一袋东西。
他还买了一瓶红酒做牛扒调料。
我们回去的时候,他没有问我刚才送我回来的人是谁,也没有在问我今天那件事情,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几次想要开口解释,却一时又不知道怎样开口,那样的话题太难以启?了。
等我们到了楼下的时候,楼下俨然站了一个人,手中一样提着一大袋东西,不是陈榆又是谁,只是她表情却让人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我和裴誉都是很自觉的停下脚步,看见站在楼下的她,她神色隐忍又意外的说,“我以为我在超市看错了,原来,真的是你。”
我不知道她这句,原来真的是你是对谁说,我只能在一旁笑的尴尬,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种现场被别人抓包的场景,这种感觉如同被人捉奸在床。
裴誉风轻云淡的望向她道,“阿含因为离开景家,只能在我这里住着,难道有问题?”
陈榆脸色苍白的说,“你明明知道她对你”
“好了!陈榆,外面冷,我们先上楼吧。”
裴誉打断了陈榆想要说的话,我双手紧握着手中的东西,陈榆也没有在死死纠缠,跟裴誉身后,我落单了下来。 ^## —薄情犹未悔
因为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三人行,和刚才裴誉急速打断陈榆要说的话。
仿佛裴誉很清楚陈榆想要说的是什么,却又是不愿意让我知道的。
似乎很怕什么东西被说破后,便变得面目全非。
我们上楼后,裴誉在厨房煮晚饭,陈榆心不在焉坐在吃那个桌旁切着配菜,我坐在一旁没有动作,也没有活干,只是发呆,陈榆也不和我说话。
整个房间除了厨房里偶尔的餐具碰撞声,就是烧水水声的鸣叫声。
我想要和陈榆说点什么,她却总是逃避我的对视,似乎连看我一眼都觉得恶心。
这样的局面仿佛是一个装在玻璃球里的世界,啪的一下,摔到地下,便是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