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都在嘻嘻哈哈地评论着,好事者从不嫌事大,以前也是,现在也是!就连莫星魂都在偷偷摸摸地在后围观着!
莫星魂一看是四倍重力,当时就吓了一跳,以他锻体九层的实力,他可是清楚的记得,自己进入重力室时,一倍重力之下还游刃有余,但也仿佛在水中行走;二倍重力之下也能坚持,只是能走,跑就别想了,三倍重力之下只能爬了,四倍重力……四倍重力他没试过,也不敢试!心中不由得对杨哀禅的佩服再深一层!
看着都在讥讽杨哀禅的人,他也心中暗骂,说杨哀禅是傻子的人他才是傻子!
别人不知道杨哀禅的实力,他可是知道的,又看到柳冷平等人一脸阴鸷地站在一边,突然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开赌了!开赌了!本人莫星魂坐庄,财那个大傻……啊,不,赌那个杨哀禅能不能跑一圈,跑一圈赔一倍,两圈赔两倍……五圈赔十倍!猜不中算输,一分不赔!”
他的嗓门很大,一下子众多围观者都听见了,这么多好事儿的人一听还有这好事,呼啦一下围了上来!
“哟!还有这好事儿,那大傻子能在四倍跑一圈就不错了!我押十两黄金,赌那大傻子一圈都跑不了!”
“草,哥别的不多,就是钱多,我也押黄金五十两,赌杨哀禅跑不了一圈!”
“二十两跑不了一圈……”
“我赌……”
大家都在踊跃参加,莫星魂发现柳冷平在那里欲行又止,想赌却又不敢赌,跃跃欲试的样子,遂大声喊道:“柳冷平,赌不赌,你们之间的恩怨我也听说了,看杨哀禅那摇摇欲坠的样子,估计也跑不了多远,还不趁此机会发点小财……”
柳冷平听莫星魂这么一说,又看到杨哀禅那德性,不由得心一狠,一咬牙,盘算了一下,拿出这三年的积蓄,“我赌那杨哀禅跑不了一圈!”
“一百两黄金!我赌杨哀禅跑两圈!”风言笑突然感觉到很有意思,不光杨哀禅有意思,就连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莫星魂也这么有意思!
“我也出一百两黄金!我也赌杨哀禅能跑两圈!”一声清脆的声音传过来,清脆中带着斩钉截铁……
“哟!这不是咱们的院花白茕吗?!看来她真的对杨哀禅恨之入骨!”众人纷纷窃窃私语!悄悄地看着白茕!
“我出黄金一千两!赌杨哀禅跑五圈!莫星魂,你敢不敢接!”一道清咧、冰冷地声音传来!一个冰山美人在众人的陪同下缓缓走来!更是斜了一眼白茕!
“是她!南楚郡主项若曦!两大院花同聚,并且同时看好杨哀禅,天道不公啊怎么没人看好我呢,老子也要去重力室跑圈……”路人甲语。
“她!她居然知道我的名字!”莫星魂呆呆地看着由远及近的项若曦,脸颊发红,手竟然不知道往哪里放!
“敢不敢接?”项若曦皱着眉头看着手足无措的莫星魂,暗想是不是自己出价高了,使莫星魂不敢赌!
“接!怎么不敢接,若曦郡主就是赌一万两,我也敢接!我们莫家,我莫星魂还不差这点钱!”莫星魂在项若曦的注视下豪气冲天,心中去暗暗祈祷,“杨哀禅,杨大哥,杨大爷,杨爷爷,你可千万要跑不够五圈,或者跑过五圈啊,如果我输了,我爹非把我皮扒了不可!”
其实莫星魂开赌局,是投了机,取了巧的,只说猜中圈数,却没有说跑过了怎么办,从概率上讲,莫星魂赢的概率远远大于输的概率!
就在莫星魂一脸紧张地收财资时,突然一柄大刀直直插入莫星魂身前,“我赌杨哀禅走不出这练武堂!”
“离魂刀——曾为水!东昌别院三杰之一,天元境强者!”众人一阵惊呼!
“什么意思?!”莫星魂冷冷地怒视着曾为水!本来这是在若曦郡主面前表现的好机会,顺便发点小财,没想到突然出现这么一幕,这曾为水不按套路出牌,砸自己的场子、自己的面子被扫,搁谁谁也不乐意!
“没什么意思!我—是—说!我赌杨哀禅走不出这练武堂!”曾为水鼻孔朝天,眼睛撇了一眼看向重力室内的杨哀禅,对莫星魂看也不看,莫星魂虽然对他来说这是蝼蚁一般的人物,根本不值得自己花心思在他身上,如非得已经,他根本不想对莫星魂说话对他说话已经是给足了他面子!
极其蔑视、极其目中无人、又极其狂傲!
“哼!”莫星魂怒其而笑,“不好意思,本庄小本生意,概不赊欠,想赌可以!拿钱了!不想赌,滚一边去,别在这碍事!别以为随便拿把破刀就可以为所欲为!”
莫星魂针锋相对!
“你!你找死!”曾为水气极,自从筑就天元以来,一直顺风顺水,众人对他言听计从,还从来没有出现过对其顶撞的现象,更不曾出现像今天这样的顶撞,在他看来,莫星魂就是在跟他唱对台戏,是在拆他的台,往严重点来说莫星魂这是在指着他的鼻子骂,在他的脸,曾为水却丝毫没有想到自己刚才是多么狂傲,多么目中无人!
“钱!没有!刀有一柄!今天,你赌也得赌!不赌也得赌!不赌!我让你也走不出这练武堂!”曾为水屈指成刀,指尖直指莫星魂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