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蓝就像个受气小媳妇,整天抱着被子欲哭无泪,可他不敢哭也不敢言。
尤其是给他伤口上换药的时候,他拼命揪着被子试图扞卫自己那已经破碎的晚节。
“笙儿,你听我说,我好多了,自己来就好……不劳你亲自动手了。”
画笙眸光一凛,也学起了慕紫苏的皮笑肉不笑,语气温软的哄着他,“阿叔啊,你乖,不然今天晚上可没得吃咯。”
英雄好汉,也要为五斗米折腰。
珈蓝面红耳赤的坐在床榻上,头深深的埋在被子里,耳根都红透了。尤其是当画笙那双绵软的小手触碰到自己的胸膛和腹部上,珈蓝浑身跟过了电似的,汗毛倒竖颤栗不止。
那天,画笙抱着晒好的衣服回来时,看到珈蓝又从床榻上滚落了下来。
她快步上前,嗔怒道:“你怎么回事啊,不是让你老实呆着,我这收衣服的功夫又乱动。”
“小肆呢?”
“出门跟几个弟子喝酒去了啊。”
珈蓝用力撑起身子,咬牙切齿,“这小子,我平时带他不薄,如今我受了伤,竟然还有闲心花天酒地,”他痛心疾首,“日久见人心啊!”
“废话,难道还天天巴巴的在你榻前转悠啊,人家也有人家的生活啊。你想做什么,跟我说啊。”
珈蓝摇头跟拨浪鼓似的,“没事,我没事。”
“你怎么那么磨叽啊,快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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