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
“盛夏。你看,好多汗。”
“冬天!”
大虾缴械投降。好言相劝,说得把冰铲掉,不然化成水,流进内层,再开指定得烧坏。
知了说有次她打扫房间,不小心碰掉了插头,流了一地水,再插也没事。
大虾说那是她走运。要严重,烧坏是小事;都有可能砰!把整栋楼都掀飞。
我软塌塌的在心里说,老天让我活在这个世界,是没有道理的。
“你天天就会玩夸张。”知了继续。
“事实怎么能是夸张。”大虾跟着继续。
“大不了我不用!我不用了!”知了卖力继续。
“你天天就会较劲。”大虾像个丧家犬。只要有口气在,继续。
“没较劲!我没东西要冰!”
大虾认输了。
知了跟谁都过不去。
“我现在就把冰箱关掉!”
“你属驴吗?”他游丝般说,后悔不该说冰箱冻成那样。知了的猛冲给大虾喂了一粒仙药,他疾飞,落地的时候整个人呈十字架状,坚决捍卫冰箱。
“我太了解自己了,”知了固执地昂起鼻子,“如果不做,睡觉也会想着它。好了,无需再说,我的人生态度就是听自己!”
“错一”我像个飘在风中的漫游者,旁观一百斤的大虾,拼劲吃奶力,拖拽一百二十斤的知了,结果被巨怪反过来狗拉雪橇。“错一的一呢?也一也听一自己?”他殊死回拉,脸胀成火焰山。
知了的胳膊作游泳状,奋力扒拉空气,以压倒性的优势朝厨房大踏步:“不做,怎么知道它不对?”
“如果一”
“我赔!”
“好样的!老姐,说句话。”
想起我了?意识到这屋里有第三个人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