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是个坑。”
“玩简单的。”
子弹的胯部一用力,脸正对着我:“昨天我玩牛牛输了。”
“牛牛?”
“就是斗牛。”
“恶心。”我皱鼻子,“吃饭,非说饭饭。”
他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说什么饭饭了?它就叫牛牛啊。”
“以后改口叫斗牛!”
“大伙都这么叫:牛牛。”
我起身,摩拳擦掌:“治不了你了是吧?”
子弹的身体一轮顷刻上天衢:“走着!”
剪刀石头布。剪刀石头布。剪刀石头布。我剪刀,子弹布。我挑眉,“叫姐。”
“姐。”
剪刀石头布。剪刀石头布。剪刀石头布。我布,子弹锤子。
“接着叫。”
“姐。”
剪刀石头布。剪刀石头布。剪刀石头布。我锤子,子弹剪刀。
“谢谢你愉悦我!eon!”
“姐。”他的表情就像光着屁股被拉到大街上游行。
“振作点。”
“姐!”
我圈起耳朵:“你在叫谁姐?”
“我在叫你姐!”
我剪刀,子弹布。“你作弊!”他的声音涨幅爆顶。
“做你个大头弊!接着叫!”
“姐。姐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赢的总是你么?”
“虽然我的独门秘籍不外传,但我可以给你个指点,你输在哪里。”我使眼色,子弹赶紧上茶。“你的招数,忒有规律了。”
剪刀石头布。剪刀石头布。剪刀石头布。我布,子弹剪刀。“这就叫学会徒弟,饿死师傅!”他浑身都是劲儿地撸胳膊捋袖子,“叫一大一哥!”
“周公喊我约会,先撤了,么。”
我身后传来一声惊天地泣鬼神:“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