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被她这话给说的哭笑不得，有些无奈道：“你都这么说了，我还好意思不赏脸吗？正好我现在在外面，你说个地方，我回头去找你。”

“怎么这么早就出门了，有事？”程伊然随口问了一句。

说着又十分体贴的补充了一句：“你要有事的话，我们改天再约也是一样的。”

“没关系，耽误不了多长时间的，”林菀也没瞒她，直接道：“我是去面试，一个上午绰绰有余了，正好下午可以去和你喝下午茶。”

“你又去面试啊？上次不是去面试过了吗？”程伊然愣了一下，有些疑惑的问。

林菀顿了一下，有些无力的回道：“你难道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种事情，叫面试失败吗？你这是存心往我伤口上撒盐呢？”

“嘿嘿，我这不是没去面试过吗？”手机那头传来程伊然一声嘿笑，跟着她又假装义愤填膺的补充：“是哪个没长眼的东西，居然敢把咱们夜夫人给刷下来了，是以后都不想在帝都混了吗？”

林菀嘴角剧烈抽搐了一下，无语道：“我说你能不能，别张口闭口的叫我夜夫人？叫的我浑身都不对劲了。而且我也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大的面子，这年头谁面试，还不被刷掉个几回啊？”

“可你的确是夜夫人啊，”程伊然十分无辜道，说着又嘿笑了一下：“夜少的夫人，光这五个字，就足够你在帝都横着走了！”

林菀，“……”

横着走？

当她是螃蟹吗？！

有些无力的揉了揉额角，她叹气道：“你还有其他事吗？没有我挂电话了，我这还开着车呢，打电话不安全。”

“你在哪儿面试呢？”程伊然想了一下，问她：“我现在就出门和你会合，顺便看看面试什么样儿。”

林菀知道她好奇，也没阻拦她，就回道：“我就知道个大概方位，具体地址，我存手机里了，等下发给你吧。”

“那成，你好好开车吧，我就不打扰你了，”程伊然答应了一声，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

林菀随手把地址发给了她，正好堵了半天的路终于通了，她重新发动车子，朝面试的地方开去。

大概又开了约莫半个小时的样子，这才到了地方。

面试的地方，在一个几十层的大楼里面，瞧着倒还挺气派的。不过林菀进去后，却觉得有些奇怪。因为这地方，明显不是独属于她面试的那家公司的，而是被若干个乱七八糟的小公司共用着。

大楼一楼放着一个很大的公告牌，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着，各个公司具体的层数，有的甚至是几个公司挤在了一层。这样鱼龙混杂的一个地方，实在不太能想象，其中有一家是全国500强的企业。

难道是临时租借的面试地方？

林菀心中的疑惑益发深重了，可一楼空荡荡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服务台也是空无一人，想找个人问问都不行。

没办法，她只能先从公告牌上找面试的地方。好在寻找了一番后，发现那家公司单独包了一整层，这倒让她稍微安心了一些。

进了电梯，直接按了十七层，因为一路上都没什么人进电梯，倒是很快就到了地方。

这一层，看着明显要比一楼有人气的多，至少刚从电梯出来，林菀就终于在服务台，发现了一个接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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