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笑的是风情万种,而秋伊是笑的嘴角抽搐,差别……太大了,简直就是一个是天上,一个是地下,一个是天堂,一个是地狱。
南宫翎在门外徘徊不定就走着,感叹自己实在是太傻太天真了,她虽说是个女子,但……还未进行成年礼,大不了,他以后娶她就好了,反正对她,也不讨厌。
想起女子那透着光泽的肌肤,南宫翎的鼻血,又一下子流了出来。他到底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心要静,保持你的礼仪。嗯,很好。
秋伊的脸黑的不要不要的,她用手摸了摸头上戴的发饰,还好,没有那么繁重。拉了拉沉重的衣摆,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了房门。
南宫翎看着秋伊愣住了:
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
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
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秋伊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南宫翎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就说是顺手救的,这是不可能的,谁没事儿会脑抽去救人。
要说是一见钟情,那大概也是不可能的,除非他有恋童癖。第三个吗!那就是和她原身,或原身认识的某些人有关系。这第三种,倒也是有可能的。
于是,秋伊便开门见山的说: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