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九歌照着那妇人的腿就是一脚,妇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跪在了魏琼华面前,魏琼华没有让她们两个免礼,而是走到九歌身边,小声说:“九歌……这次你太鲁莽了,这一去不知吉凶,我带着莺歌去,如果我两柱香没有回来,速去请大王。”
魏琼华转身走到门口,她回头看了一眼说:“瞧我这记性,怎让两位还跪着,两位快快起来,本夫人这就随两位去慈善台。”
魏琼华带着莺歌,跟着两个妇人来到慈善台,魏琼华看着端着在上面的太后,立刻恭敬行礼说:“儿妾琼华……见过太后,太后万安……”
离王太后冷冷的说:“免礼……琼华啊!孙良人落胎之事,事有蹊跷……如今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什么话说?你太让哀家失望了,她不过是个媵妾身份,就算生下王子又如何,你就这么容不下她腹中胎儿?”
“太后……儿妾从未做过,儿妾不知太后是何意?”魏琼华心里明白,一定是有人故意冤枉她,之前就觉得孙茵莲落胎事有蹊跷,如今看来里面必有隐情,但是究竟是谁,这一石二鸟之计,用的如此天衣无缝,既让孙茵莲落了胎,又把这个罪名扣在了我身上。
离王太后生气的摔了手中的茶杯,她冷声说:“苏姑……去把那东西拿来。”之前不向魏琼华行礼的妇人,转身出了内室,不一会……她手里拿着药渣走了进来。
离王太后看了一眼旁边的御医说:“你去看看那是什么,也好让我们琼华夫人知道知道,她的那些小伎俩,根本逃不过哀家的眼。”
御医抓起药渣闻了闻说:“回太后娘娘的话,这药渣乃是红花,红花活血化瘀,却是孕妇之大忌。”
太后深吸一口气说:“魏氏……你还有何要说的,哀家派人搜了各宫,唯有你的云露台有此物,而此物也出现在了孙良人的保胎药中,难不成是孙良人自己给自己下药,来诬陷你吗?来人……”
“等等……”孙茵莲满脸苍白,她由艳儿扶着,慢慢的走了进来,她立刻跪下说:“太后娘娘万安,儿妾孙氏茵莲,见过太后。”
离王太后看了身边的另一个妇人说:“看坐……扶孙良人坐下。”孙茵莲对着地上磕了几个头说:“太后能否听儿妾一句话,儿妾认为落胎之事,与夫人无关,儿妾从未服用过宫人端来的保胎药,更不可能误食红花,太后此事事有蹊跷,还望太后明断。”
太后笑着说:“孙良人……你刚刚落胎,还是好好歇息吧!哀家知道……你是代国的媵妾,自然要听你们公主的,所以哀家不怪你,但是……你腹中怀的,可是离国的王室,大王的骨血,哀家绝对不能饶,来人啊!将魏琼华关入暴室,没有哀家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魏琼华被两个宫女带走,莺歌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嘴里求着放过魏琼华,孙茵莲则是一把抓住其中一个妇人,哭着说:“放了夫人。”
“茵莲……没事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说完魏琼华就被带走。